吧台内里的小四儿伸手拉住我,塞给我一个小纸包,附在我耳边轻声说:“放酒里喝下去,不然你满足不了她……”
“英姐!”罗刚主动打号召,他走畴昔,几个小女人让开,罗刚挨着英姐也坐上了一个吧凳,对吧台内里的酒保打了个榧子响,说:“来杯柠檬水,渴死我了。”
我还不太明白,罗刚挺牛逼个地痞,如何对这个看上去都能当他妈的老女人这么客气,既然罗刚这么说了,我失业陪着笑容,点头道:“小弟卫东,今后英姐就是卫东的亲姐!”
罗刚嘿嘿一笑道:“英姐,我这张脸,不值钱,有英姐在,我刚子让人打几下脸没啥,那就先如许吧,英姐,今晚的宵夜,香港避风塘,我请,到点我给你电话。”
二楼是包间区,见到英姐上来,二楼的工头一个很机警的小伙儿,点头哈腰将英姐和我领到最内里的一个小包间儿,小声问英姐有甚么需求,英姐摆摆手,小伙子点头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严了。
阿谁英姐斜眼看了我一眼,又转畴昔对罗刚说:“罗老板,叫女人们订位没题目,我手底下这几个丫头,手头都有老客户,一个微信,一个电话,就来了,这都不是事儿,就是你这脸今晚就这么栽了?明哥没说前面如何办?”
“金哥,金哥带人来砸场子。”我轻描淡写道。
“咯咯咯咯!”英姐做小女孩儿状娇笑,我鸡皮掉了一地。
罗刚临走偷着冲我眨下眼睛,我有点蒙圈,甚么环境啊,这个英姐不是要泡我吧?
“走,拿上酒,陪英姐到二楼去。”英姐跳下吧凳,摇摆着略显丰腴的身材向前走去。
英姐笑呵呵道:“卫东,上来坐,小四儿,开一支轩尼诗,记我账上!”
我跟着罗刚走进了江天练歌房,说实话,这类处所底子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练歌房,就是个必然范围的夜总会了,高低三层,一楼是个大厅,一圈散座,当中是个舞池,前面有个小舞台,一个小乐队在吹奏舞曲。
我就在一边站着,罗刚不看我,对阿谁老女人说:“英姐,今晚还是停业,我敢包管,金老八不会再来了,我给明哥打电话了,明哥承诺我跟金老八说一声,没事儿了,他们也砸了,猛子人也让他们打碎了,以是,英姐,号召女人们接客订位,今晚咱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