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跟我摆手告别,我心胸忐忑,走出大红果,看到内里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
“是吗?呵呵呵呵,那东哥可要发财了,我听我弟陈卫说,你们那边还没有进嗨药,你如果能打上白斌这条线,嗨药你就不消愁了。”陈迪说道。
街口竟然另有趴活的出租车,我回到杏林小区,一头栽倒在床上,统统仿佛一场梦。
我喝了一口汽酒,很爽口,我问道:“白斌姐姐熟谙?”
肖冰冰叫道:“拯救呀!你松开我,白大光,我跟你拼了!”
我不去看她,推开本身的房门,筹办回屋里持续睡觉。
陈迪说得眉飞色舞,我垂垂有些惊骇了。本来觉得混夜场,就是带带蜜斯的事儿,没想到,这里另有毒.品,之前也只是传闻,现在,这玩意就赤稞稞摆在我的面前,我还能往下走吗?
另一个被我一脚揣在小腿骨上,咔嚓一声,瘆人的骨断声,在场的人都听得真真亮亮的。
“白斌不是普通人,后街哪有不熟谙白斌的。”陈迪随口说道。
肖冰冰点点头,说:“我妈,我妈刚诊断出来癌症,我跟白大光借了一笔钱,我妈是去北京治病了,底子不是去旅游,哎,对不起,我不如就从了白大光,不然你下楼就会被他们打死……”
“哦,本来是大姐,叫我卫东吧,陈卫跟我是好兄弟。”我举杯说道。
白大光喘着粗气,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我说:“小子,你就是她的奸夫?”
“如许啊,他说他给你很多钱。”我点了根烟,看着肖冰冰。
肖冰冰赶紧说:“别,别下去打斗,我这就给白大光打电话,求他放过你,你是无辜的。”
肖冰冰爬起来,衣衫不整,满脸的红掌印和泪痕。
第二天雨越来越大,我被外间客堂的吵架声音吵醒。
陈迪伸手握住我的手,说:“你不如就让陈卫做,一个月做好了,起码是六位数。”
为首的一个男人奸笑道:“我们不抓她,她是我们的小嫂子,我们要抓的是你,识相点就乖乖跟我们走,别让哥几个脱手,伤着你就不好了。”
从肖冰冰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逐步理清了思路,这就是个有钱人的游戏,觉得天底下标致的女人他们都能够随便玩。
普通人让我如许踹上一脚,肋骨必定骨折了,但是这家伙,浑身都是肥肉,我这一脚,顶多让他岔气,却伤不到他的筋骨。
我更加迷惑了,问道:“我干吗要嗨药?如何就发财了?”
“好,肖冰冰,算你狠,家里还养着小白脸,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这么对待我!”白大光嚷嚷着被我推出门外,我将房门关上反锁了。
我一愣,道:“干吗,我跟你们去,关她甚么事?”
“好了,姐姐教你,嗨药,是新的玩意,之前的摇.头丸、K粉,都过期了,现在风行嗨药,夜场没有嗨药,谁还来玩?溜过冰没有?滑冰轻易上瘾,但是嗨药就跟麻烟一样,不上瘾,还能达到滑冰的结果,嗨药一粒下去,不管男女,立马就爽飞了……”
不管他是谁,打女人就不可!我火气上来,从前面扑上去,一把抓着白大光的脖领子,将他将近二百斤的身子掀翻在地,我猛地照着他的软肋狠狠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