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将椅子一扔,哈腰拧住任老板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盯着他,厉声道:“现在如何说?”
任老板的两个火伴看到杨羽的凶样,吓得嗫嚅道:“羽……羽哥,算了,任老板也不是想威胁你,只是他说话比较……”
那椅子是实木的可折叠椅子,杨豪将椅子一合,递给杨羽。
任老板本来也有些担忧杨羽会大打脱手,听到杨羽答杨豪的话,放心很多,深思他应当会给六哥面子吧,当下对两个火伴说道:“我们走。”回身就快步往外走去。
那任老板被打得不轻,在火伴的搀扶下爬起来,跟着走到杨羽身后,取出一个支票本,用笔在上面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跟着撕下支票,战战兢兢地递到杨羽面前。
电话通了,杨豪对着电话说道:“喂,飞哥,我们在干酒,快点来!”
老高那杂种确切够黑,这三十家场子范围最小的他也收四千多块,其他的视范围几千到两万不等,一个月的庇护费加起来竟然有将近二十万。
杨羽沉着脸,拿过支票一看,见上面的数额是五万元,悄悄心喜,面上还是沉着脸,说道:“是这个数量没错?”
未几时,史老板拿着记事本和笔返来,杨羽谢过史老板,便当场收取庇护费来。
任老板被打,他的两个火伴恐怕遭受一样报酬,最早上前交纳一个月的庇护费。
杨羽的话一说出来,全场的人都认识到,杨羽这是反话。
不过在这时,杨羽倒要感激老高了,若不是他那么黑,本身又如何能收到这么多?
杨羽挥手制止杨豪上面的话,说道:“让他们走吧。”
任老板也是有些提心吊胆。
只听“嗤嗤”地声响,内里衬衣的扣子被他一把直接拉扯到底,前胸便暴暴露来,阿谁纹在胸口的鹞子纹身顿时展现在统统人面前。
杨羽嗯了一声,神采稍缓,扫视全场,问道:“其别人另有没有定见?”
杨羽从旁问道:“如何?飞哥不肯来吗?我来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