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问句,叶云端听得出,她不敢违背,何况身子也真的有些冷。
玩儿得再疯他也有分寸,不像柯杨,在媒体上花边消息不竭。
“做,承诺的事总不能耍赖。”
“打赌?”
“好,我倒想让你看看,叶家人的心肠到底有多坏多狠。”
他话没说完她就懂了,接口说:“我晓得,等下我会吃药的。”
叶云端估计是累了一天,莫景年进了门廊,一向走到她跟前她都没醒,长睫贴着眼睑颤抖,一缕披发恰好被风吹起,渐渐落下后在她唇边打了个弯。
她醒了,眼睫快速眨了两下,看清来人,立即坐直了身子:“莫总。”
莫景年憋着气,手一抬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翻过来按在枕头里,从前面直接进入她的身材:“等我扯开他们的画皮让你看清楚,到时候你可别告饶。”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霸道放肆,唇舌间几近没有喘气的余地,她也鼎鼎共同,公然学得快,没多久,吻得就像个勾人的妖精了。
“再坏也没你坏,再狠也没你狠。”她瞪着他,眼神冒火。
半旧的连衣裙大抵被叶云端改过,领口开大了,暴露白净的一片凝肌,细细的锁骨链牵着那颗浅显的星蓝色小吊坠,在面前一闪一闪。
莫景年嘲笑:“是吗?”灰色的眸子在氤氲的水汽中仿佛凝着一层霜,“要不我们打个赌?”
莫景年舒畅地躺着,抬头朝上,闭目养神:“方才,我没有……”
行动大起来,叶云端有些失控,莫景年怕她摔到,只好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托起她的臀部,这时才发明,她没有穿内衣裤。
叶云端真的很傻,她应当明白的,即便隔了一个辈分,也不能在一个男人面前提及另一个男人,这是在应战底线。
她有些痒,翘鼻吸了吸,心形的唇瓣抿了一下,抿得莫景年莫名心悸。
叶云端的身子蓦地一僵,过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莫景年被完整激愤了,没见过这么死磕死犟的女人:“好,但如果我赢了……”
如许想着,他进入的时候就没了多少顾恤,叶云端被他弄得差点儿叫出了声,从速死死咬唇忍住。
莫景年由着她折腾,看着她哆颤抖嗦把他的衬衫下摆抽出来,内心又痒又好笑,抬手勾了她的下巴问:“天还没黑透,现在你就不怕别人看了?”
她仰着头吻他的唇角,再展转到他的耳垂,然后往下到喉结处。
叶云端眼圈发红:“怕。”
莫景年一挑眉,没反对。
可林晖看到了,吓了一跳,因为莫景年几近从不如许纵情。
莫景年第一次听人把“求你上我”说得这么诚心,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盯着她的眼睛说:“不消教。做不好,是你不用心。”
莫景年的神采几近在刹时变冷,点了点头问:“为甚么又穿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