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先是一怔, 随后拿动手机看了看,没好气道:“我哪来的老婆?神经病给抓的。”
项臻看他不辩驳,转过脸一看,倒是在此人脖子上看到几处划伤,浅浅的已经结了血痂, 像是被人抓的。前面出去的值班老总恰好出去, 也瞅见了, 一脸诧异道:“夏大夫,这你老婆给你挠的还是病人给挠的?”
“叫我用饭,你也没早说啊?”项臻换上白大褂, 翻着病历打趣道,“你是不是临时喊我去充数的?”
他长了一张娃娃脸, 皮肤白, 说话也顶和蔼。那些难缠的病人和家眷大抵也是看人下菜碟,对着肌肉健壮的项臻不如何吱声,转头换了夏大夫值班查房, 多数会发作刁难。这一年项臻顶多被人赞扬或者口头呛几句, 夏大夫倒是实打实地受过欺负, 被人抓也不算奇怪事。
项臻没多想, 安抚了他两句,又道:“你这另有两天就结束了,到时候要不要一块集会餐?”
夏大夫笑了笑。
本文已设防盗, 采办比例不敷30%的大大需等一天赋气看到,么么 夏大夫嗯了一声:“对,办事去了。”又扭头问, “你明天如何一放工就跑没影了,本来筹算叫着你一块吃个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