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一瘸一拐下床,翻出塑料袋里的卫生巾,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还好昨天动手及时,这真是一个哆啦A梦一样的男人啊。
“芊芊,跟我说说,你将来有甚么筹算?”
沐君豪昂首望了望床头秋绿色班驳的墙壁,“嗯嗯嗯,当然能够,本身家的墙想刻甚么就刻甚么。那半边墙归你,刻着洋火天国,然后这半边墙留给我刻‘正’字。”
沐君豪悄悄一笑,“好歹我们也是接过吻的人,你才吃了止痛片,那药含吗啡会嗜睡,我给你讲个笑话,一会儿你就睡着了。话说畴前有个男人坠机落海,他妈和他女友同时泡在水里,问他到底先救谁?他扔下他妈抓起女友游向荒岛,他妈妈就在前面骂他,他一边游一边说道,我抓个年青女人一起,几十年后,只要数数卫生巾就晓得本身多大年纪了……”
芊芊一脸羞怯,想推开他,怎奈浑身瘫软使不出一丝力量,干脆揪住男人衣衿将脸埋在他臂弯里嗫嚅着,“我每次都要喝很多很多热水……再吐出来,你还是离远点好……”
他将门悄悄带好,走廊里响起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你哪来的钱?”
沐君豪明白了,女孩儿这是痛经。他将她放回床上,细心盖好被子,拎了件衣服回身向外走去,“你先躺着,我去弄点药。”
“姜茶,老广的生姜黑糖,模样很丑但很管用,你尝下。”
芊芊严峻起来,她攥着沐君豪的衣衿摇摆着,“糟了,糟了,我看他们八成是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