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非论如何,必然要去探视一下,从他嘴里挖出本相!
呵呵,有钱人真好!
阿珠瞠视着他,目光怅惘。
“哼!你们都是小人!”阿珠疾言厉色,意犹未尽,“沐君豪,你把我调离厨房,发配到这里,难不成还怕我下毒、害死顾芊芊不成?小人之心!小人!你们都是小人!”
“哼!有,很有!”阿珠一贯心高气傲,那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她打动地上前几步,“沐君豪,你也别当我是痴人。那伙绑架我的人必然是你部下,那幢别墅就是你家!装修,布局,花草树木,就连洗衣机的牌子都是一模一样!”
沐君豪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另有事么?”
脚步在房门外停下,男人仿佛在踌躇着甚么。
那天在云滇小厨,再多一分钟,张明就能合盘托出。
她刚要一脚踩进,沐君豪俄然抬手一举,当一声,将阿珠牢固在洗衣机上。
她紧贴墙壁,生硬着,兀自喘气。
——诡计,一个天大的诡计!
如果说轮不到阿珠脱手,那么终究谁是真凶、谁会浮出水面?
趁着男人在院落里呼呼喝喝,她缓慢踩上楼梯,转回寝室,爬上床,瑟缩在被子里,细细喘着,痴望窗外一轮明月。
门外,芊芊几乎晕厥,狂跳的心脏几近迸出胸口。
沐君豪一脸邪笑,走到近前,喷她一口烟,“陈秀珠,晓得女人怀了我孩子第一反应是甚么嘛?”
“你获得的已经充足!”沐君豪面色一凛,寸步不让。
“讨厌,死开!”阿珠瞋怨地扒拉男人的手。
沐君豪,叨教,你是一个君子么?
或许,自已所托非人。
阿珠说的,又何尝不是她所想的。
芊芊身子一闪,缩在暗处,眼看着沐君豪出了门转到电梯间。
俄然,寝室房门推开,又阖好。
她正恍思,忽听得“叮咚”一声,电梯沉底。
她甫一站起,后背贴上来一个强健的身躯,撞了她一趔趄,一双滚烫的大手从腋下伸将过来用力揉搓她胸前那把柔嫩,未及反应,男人头垂在颈间,黏稠的梦话拂过耳际,“如何,还在生我气?”
一小朵水花出现,咕咚沉底。
阿珠整了整发髻,一甩头,“我没扯谎,我例假没来。”
这男人真是神鬼难测!
只可惜他大笑着惊厥,说不成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