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没那么多弯弯心肠,内心有气,便就直接说了出来:“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分拨人手?”
老王妃内心头对新媳妇的成见越来越深,见她此举,就更加不利落,总感觉新媳妇就是用心跟她对着干的!
柳怀袖叹了一口气:“人已到此,怀袖也无话可说,甘心领罚。”
“是。”夏梅端着茶下去了。柳怀袖含笑凝睇着老王妃,说到底,她毕竟还是没有使唤王府里头的下人,而是使唤了本身带来的陪嫁丫头。
老王妃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新来的媳妇竟敢这般无礼待她!她斜眼瞅着柳怀袖,冷然道:“你这是在指责我们王府没有给你分拨手脚勤奋的下人了?”
柳怀袖点头:“怀袖领教了。”
柳怀袖道:“母亲经验,怀袖必然铭记于心。”
“别拿良医的名头来压我!”老王妃拍台大怒,扬声道:“我还经验不了你这个新人了?本日你能拿良医的名头来压我,明日就要拿别人的名头来压我了!我现在就要你明白,这麟王府里,本王妃是最大的!跪下!”
柳怀袖见她大怒,便不与她辩论,起家掀了裙摆便跪了下来,但身材仍然是挺得笔挺的,涓滴无悔错之意。但是实际上,她也不知本身究竟做错了甚么:“怀袖不明,母亲既然是要来教怀袖家规的,那便就是申明怀袖做错了甚么,才需求搬上家规,还望母亲指导一二。”
“你……”老王妃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头,上不去,也下不来。这黄毛丫头不但不会察言观色,还这般地不给她面子!如果其别人,早就赔个不是了,全部王府里头也就只要云姬那厮会同这新妇普通,不说是谁对谁错,但却含沙射影指责别人的不是!但谁不晓得,这分拨人手并驳诘事,只要管事的挑一挑,人一会儿便就分下来了,现在新妇这般说话,看似是替麟王府护住了面子,实则倒是在指责她们这些麟王府里能说得上话的主子苛待了新人!
柳怀袖问:“为何?怀袖但是犯了甚么错?”
正逢此时柳怀袖问道:“不知母亲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她当即想起来了此次前来的目标,便指着地对柳怀袖说道:“跪下!”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老王妃道:“我此次前来便是来教教新人家规的,免得你做了我们麟王府的王妃,却一点端方都不懂,传出去让别人笑话了去!”
她一咬牙,严峻得连捉着藤条的手都抖了:“我罚你之前,有几句话是要和你说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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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袖道:“这茶水是一早就摆置好的,我方醒来,下人们还来不及改换茶水,还望母妃包涵。”说罢,便把茶放回了茶盘里,眉宇之间平平平淡的,不见有一丝惭愧。
“怀袖怎敢骑到母亲的头上?”柳怀袖笑意盈盈地给老王妃倒了一杯茶水,老王妃接也不接便说道:“茶凉了。”
“好!”老王妃顿时高兴了,扭头对身侧的丫环道:“拿藤条来。”待藤条上来了,她正想要惩罚柳怀袖,俄然心念一转,生生刹住了惩罚人的意念。
真想不到,这柳三女人和婉的表面下,竟有如此城府!
老王妃道:“第一,我罚你,是因为你目无长辈,你认不认?”
在新人过门时,她早早就传闻了这城西柳府里的柳三女人有多大的本事,现在叫她跪下她便跪下,叫她领罚她便领罚――如此等闲到手,是不是有甚么圈套?这个时候麟王也将要下朝返来了,莫非她是想要先受些皮肉之苦,待麟王返来以后再反咬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