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怕姐姐活力。”
卫莲心噗嗤一笑，道：“我本觉得你是想要同我开打趣的，便就顺着你的话去问了，却想不到你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像极了真的。也罢，我便信你这一回，你便同我说说，阎王许你还阳，是想要你做甚么事？”
她颤着身子，哭着说：“姐姐，我当真不是故意想要辟谣些甚么事情，我如果想辟谣，又何必对你说出这模样的话来呢？麟王已然是我夫君，我说出如许的话来行同谋逆，那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我又何必拿本身的身家性命去同你开打趣？姐姐，自我出嫁以后，只要姐姐你待我最好，我实在不忍心欺瞒你下去。那麟王虽已是我丈夫，可我出嫁重新至尾都非我所愿，他待我，连浅显的一个侍女都不如，任王府之人随便凌辱到我的头上来，他底子就没有把我当作是老婆，我……我也不晓得我该不该……该不该与他同心同德。”
“mm中毒昏倒了一段时候，想来那些魂游地府的话应是梦中所见所闻，并非真事。这大晟皇朝是我皇甫家的天下，你夫君姓杨不姓皇甫，今后又怎能担当大统呢？你呀，应是做了一个虚妄的梦罢了。”她冷冷地盯着柳怀袖，道：“此事，你今后休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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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莲心皱眉，减轻了语气：“这番话，究竟是何人教你所说？”
柳怀袖赶紧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去，假装惶恐至极的模样，叩首告饶道：“姐姐息怒！姐姐息怒！”
她看了看柳怀袖，见她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年纪，心计城府断深不到哪儿去，心道这番话应不是她出的主张，便缓了缓一口气，弯下身来扶起柳怀袖，柔声问道：“你奉告我听，这些话，究竟是谁教你说的？”
卫莲心催促道：“说吧，非论你说甚么，我都不会见怪你便是了。”
同语气一同减轻的，另有手力，柳怀袖被她抓得生痛，不由得低低地叫了一声，眼睛一眨，眼泪又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