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应着,可瞅着柳怀袖的眼睛里,担忧不减半分。“蜜斯,那方才我出门将信交给林有福时,你叮咛我千万不要同林有福流露你给他筹办的赏银是多少,我方才看他走前吞吞吐吐的模样,清楚就是想讨赏的,你不让我奉告他,事理是不是同那锦囊的事理是一样的?”
柳怀袖道:“我要他筹办一百两碎银一千枚铜钱,六十个锦囊,让他将碎银与铜钱随机论数放入每一个锦囊当中,最低一两银子,最高十两银子。我们院子里的人只要去了,就会获得一个锦囊,而锦囊中的赏银为多少银钱,这可就得听天由命了。”
柳怀袖瞧她眼中再无疑虑,便就放下心去了。
冬菁迷惑道:“蜜斯这么煞费苦心做甚么?赏银不平分,岂不有失公允?”
她又担忧冬菁会与她冷淡,便就说道:“你不是迷惑为何我只肯给一两赏银吗?我现在便就说给你听。”
她已经很极力地装成了十六岁时的模样,说着和十六岁时本身会说的话,做十六岁时本身应会做的事,统统腔调姿势,都已极力与当年的本身无二了,可她毕竟比起当年,变得太多、太多了。
“要的,就是有失公允!”柳怀袖正色道,“我行商这么多年,为何我能做大柳家的商行,将同业都弹压下去?他们不是不比我有手腕有经历,但是百姓却独爱我们柳家商行供应的商品与办事?”
于此,她竟有力回嘴,只得难堪地低下头去,佯装随便地问道:“哦?我比之前有甚么分歧么?”
柳怀袖微微一笑,柔声道:“此事,我另有安排,你不必担忧。”
“蜜斯叮咛的事情,冬菁必然会办到的!”冬菁信誓旦旦地说道,但面色一愁,道:“只是,我仍旧想不明白,蜜斯为甚么必然要先做这件事呢?那补办宴会之事不是更首要么?”
她比当年还要狠心,还要精于算计。
冬菁睁大了眼,清楚是一副非常想晓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