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皇后做个手势,几个宫人上去把卫霖从铜鼎里抬了出来,倒掉内里一缸满是黄白之物的臭水。卫霖死里逃生,整小我瘫软在地上。
寺人唱了一声。百官们恐怕容皇后万一也逼着他们喝人肉汤,巴不得从速下朝,赶紧个人拜了下去:“恭送皇上!恭送皇后!”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世人这才明白过来,这竟然是要活活烹煮了这个刺客!
那老臣双腿中针,回声而倒,上面大殿中羽林卫一拥而上,擒住了他。
不料一口大气还没喘完,那些宫人再次在铜鼎内里倒满净水,又把他给放了出来,以铜盖封上鼎口,只露了一个脑袋出来。卫霖大惊:“皇后娘娘,为甚么……”
群臣都看得莫名其妙。这时又有两名宫人用铁链绑了卫霖,把他抬起来,放进阿谁足以包容一人的铜鼎中。
百官们神采一片煞白,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再过半晌,卫霖的挣扎和惨叫垂垂微小下去,最后一点动静都没了。宫人揭开鼎上的铜盖,一股肉香味从内里飘出来,站得比来的几个大臣,当场就吐了一地。
小天子对上面的惨状视而不见,这时候仿佛已经玩腻了手里的木偶,又过来缠着容皇后:“皇后姐姐,钰儿不想玩这个啦,我们归去玩别的好不好?”
凤座中间侍立着一名面貌俊雅的青衣男人,闻言走下高台,一把撕下那老臣脸上的一层皮,暴露内里一张尖嘴猴腮的中年人面庞来。
但是眼看着大殿中心那铜鼎中的水越来越热,冒出滚滚白汽,卫霖被烫得醒了过来,在内里冒死地扑腾挣扎,一声凄厉过一声地惨叫,几近要撕破人的耳膜。大家无不头皮发麻,骇然色变,怯懦的也几乎要尿了裤子,那里还敢开口抗议。
“有刺客!护驾!”
群臣谁也没想到容皇后一个不过双十韶华的女子,武功竟然高到这类不成思议的程度,不由面面相觑,心下凛然。容皇后身边的“六翼”保护本来就个个都是妙手,再加上她本身都身怀绝世武功,今后想派人行刺暗害她,难如登天。
“娘娘,您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卫霖感受铜鼎底部垂垂开端发热,只吓得屎尿齐流,“……您还想晓得甚么,小人全招!”
卫霖吓得魂飞魄散,他本来就不是甚么侠义重诺之士,当即大呼起来:“我说!我说!是泰王的二公子!他老子想要造反,他为了奉迎他老子,私底下拉拢了我,让我来刺杀娘娘!”
群臣悄悄心惊。三皇叔泰王在豫州一带暗害夺权篡位,做得极其埋没,容皇后竟然早就得知,可见她的谍报网之可骇。并且她既然敢在朝上公开承认本身晓得,就申明泰王的谋反对她来讲,底子不敷为患。
“难怪。”容皇后一手支着脑袋,“派这类下九流的小角色来刺杀本宫,也就是那些蠢货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持续说选妃的事情。”容皇后不再理睬卫霖,转向上面的群臣,“龚爱卿刚才所言甚是,皇上是该选妃了,本宫这两日会从官家贵族当挑选大师闺秀,礼聘入宫,封为妃嫔。”
沈忱恭天然不能再关着她,沈绣薇对劲至极,在沈府里威风八面,把禁足这些天受的窝囊气全都撒了出来,就等着入宫册封以后真正成了贵妃,那更是尊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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