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当有一种只属于他的性别,那就是变态。
但水宣瀚明天的所造作为,终究还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让他忠于水宣瀚的最后一点来由都消逝殆尽。他能够容忍一个君主气度局促,嫉贤妒能,没有容人之量,却不能容忍这个君主不把臣民的性命当性命。
“要不要派人去追?”水今灏站在城墙上望着下方问道。
“罢了,你归隐便是。”
一样都是男人,为甚么内里都是顶天登时豪情万丈清纯不造作的好男儿,只要她家的这个是妖艳贱货?
“爱妃是感觉,本宫不敷男人?”
一只苗条玉白的手从玄色赤红刺绣的广袖里伸出,如同一块纯白的美玉从黑暗中的鲜血血池里浮起,美得摄民气魂而又妖异可骇。像是逗弄一只敬爱又不听话,让人一半想疼宠一半想弄死的小猫咪一样,缓缓地抚下水濯缨的脸颊。
水今灏扶他起来:“忠君是臣子本分,这怪不得你。我晓得你自有原则,当着你的面揭穿水宣瀚投毒的事情,便是信赖你必然会做出挑选。你若情愿的话,我们还是至好,你的将士也还是由你来统帅。”
绮里晔对上面两个男人的事情毫无兴趣,重视力都在水濯缨身上,这时候瞥见她的神采仿佛有诸多定见要表达,挑眉凉凉道:“爱妃在想甚么?”
他朝中间一个兵士叮咛道:“拿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