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确卑劣得……就算她前次在凤仪宫打了他,当时四周除了她以外一小我都没有,成果他竟然把她拉到这皇宫大门口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的屁股!
因为气血不敷,她的神采大多数时候都是偏惨白的,但现在却绯红如桃瓣,素净如云霞,看畴昔比任何时候都要惹人垂怜,诱人采撷。
跟着屁屁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抹红霞从她的耳后浮了起来,往脸颊上缓慢地晕染开去,转眼间整张面庞都变成了耻辱的绯红色。
“……”她竟无言以对。
“驰念本宫了没有?”
水濯缨:“……”
绮里晔最爱看的就是她这副模样。常日里的她永久是那一副安静安闲的模样,敛眉含笑,波澜不惊,荏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内里倒是一片深不成测的无底沉渊,一颗心上生了十七八个窍,心计城府重堆叠叠不知几千几百层,涓滴不像是一个只值豆蔻韶华的少女。
方才从疆场上返来,绮里晔固然已经换了平时所穿的富丽繁复的广大宫装,但身上还模糊带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伸手捏着水濯缨的下颌,在她脸上缓缓抚摩畴昔,带笑的靡艳声音如妖如魅。
越是看不到,设想空间就越大。这啪啪啪啪的声音……以绮里晔荒淫变态的名声,她已经能够猜想马车内里那些人的脑补会污到甚么程度。
她今后在皇宫里还如何见人?
“沈贵妃,你的身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绮里晔垂眸带笑望着她,那笑容邪肆歹意,却又说不出的美艳妖娆,“固然这两瓣蜜桃尚未成熟,但光滑圆润,富有弹性,本宫打动手感甚好。”
水濯缨只听到布料扯破的嗤啦一声响,随即就感受身后一凉,屁屁全数透露在了氛围中,顿时整小我都斯巴达了:“……你!”
他们方才个人突发性耳聋,甚么也没听到!
他们干脆戳坏本身的耳朵,永久性耳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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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濯缨的确要吐血,但不得不抬高了声音,咬牙切齿:“能不能起码先回宫再……”
绮里晔终究打得过瘾了,拉下水濯缨的亵裤,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她这时几近连脖子根都烧红了,耻辱宽裕到顶点,死死咬着嘴唇,眼睛都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