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仿佛是冰镇过,明显是冰冷的,水濯缨却一下子感受本身像是被火烫了普通。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沉重而粗哑,满身覆盖着滚滚的灼人气味,她乃至能够隔着衣服感遭到他那烙铁普通可骇的热度。再这么下去,她就真的要被拆骨剥皮生吞入腹了。
她方才吃下去的早餐,一点不落地全数吐了出来,绮里晔间隔她太近,不偏不倚地被她吐个正着。满身都是淋漓的粳米粥,淅淅沥沥往下滴着,一股酸溜溜的呛人味道扑鼻而来。
水濯缨被他这目光盯得满身寒毛都倒竖了起来,冒出一种大事不妙的感受,正想再说点甚么,俄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绮里晔赛过在了凉榻上。
只听嗤啦嗤啦数声,水濯缨身上的衣袍下摆三下两下便被他撕成了条状,他拉过她的一只手腕,竟是要拿布条把她绑在凉榻的床头竹栏上。
水濯缨的脑筋被翻搅成了一片沸腾的浆糊。全数的力量都像是被抽走了普通,身子半分也转动不得,瘫软在他的身下,双手只能死死揪着他后背上的衣袍。
那张放到最大的妖艳面庞就压在她的上方,她只能看到他那一双勾魂夺魄的素净丹凤眼,眼尾一抹绯红格外血腥慑人,眸中满是残暴光芒,一股阴沉森的魔息铺天盖地劈面而来,迫得她没法呼吸。
这让她感受……
单手略微撑起家子,俯视着水濯缨,一双凤眸中带着被情欲烧出来的赤红色,但更多的是妖怪一样的险恶笑意。
她并未感觉绮里晔有多高高在上过,但在她感受里,他每次和她的密切打仗,几近都是把她当作一个玩物来调戏逗弄。
“在内里藏毒药也没用,本宫如果有那么轻易中毒,早死了不晓得几百几千遍。”
一手隔着毛巾压上扭伤的位置,缓缓地揉按,力道节制得极其精准,不轻不重,虽有一点疼痛,但舒缓而温和。
那只骨节清楚,苗条美好的手,握着她赤裸的右脚,就像是莹润洁白的玉座之上,托了一件斑斓而易碎的水晶琉璃雕塑。
水濯缨在他浑身可骇的阴戾气味之下,背后满是盗汗,有一种本日小命休矣的预感。还没来得及想点体例,绮里晔已经低头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嘴唇。
绮里晔的吻开端从她的嘴唇上往下移,沿着她的脖颈一起向下,锁骨、肩膀、胸口……到处都能感遭到那炽热灼人的温度,疼痛而又销魂的可骇触觉。
这时,内里有宫人捧了一大叠湿毛巾上来,满是深褐色的,也满盈着一股药香,像是被药材泡煮过。
没体例,这实在是不像是妖后娘娘一贯的鬼畜气势。她被绮里晔的丧芥蒂狂苛虐多了,心机暗影面积太大,总感觉他这么对她,纯粹是先用糖衣来让她麻痹粗心。现在越暖和,等会儿上大招的时候,结果就越是可骇。
话音未落,水濯缨眉头一蹙,捂着胸口坐起家子。绮里晔见她的神采仿佛很难受,下认识地一让,成果下一秒钟她便一张嘴,大吐特吐了起来。
“哇啦……”
“阿谁……你之前不是说返来再跟我算账?要算就算,不消这么装模作样的。”
“这倒是本宫欠考虑了,爱妃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本宫天然该好好满、足、爱、妃。”
绮里晔:“……”
水濯缨怔了一下,一时候没反应过来这些毛巾又是在耍甚么新花腔。绮里晔看着她惊吓的神采,轻笑一声,取了一条毛巾过来,敷上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