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豪情好……”
“是吗,我看看。”
正蹲下去合计如何把链子先按上,就听到滴滴车响,抬眼,一辆军绿色吉普212停到我的身边,副驾驶探出头看向我,“同道,需求帮手吗。”
就说右眼跳没功德儿,这也太背了!
他很开畅,一向笑个不断,后备箱翻开内里另有个医药箱,这哥们把箱子往内里推了推,举着我的大二八那真是硬塞啊,底子就塞不出来,最后塞下一半,暴露个后轮露在内里,试了试掉不下来他就拍鼓掌,“这不就行了!”
刘队长也连连摆手,压了压声音,真真的给我归纳了一把啥叫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同道,你要去哪啊,我们车是回军队的,要去市里的话能带你一段。”
美的朴实,却又震惊民气。
很天然的说了谎。
我特别狗腿的就给他敬了个军礼,“感谢首长!”
在村口我放下红云,丽红她们仍旧在对她不遗余力的恋慕,我转头朝着红云挥手,“回见!”
下午的阳光很温和的落在红云白净的脸上,两根麻花辫恰好搭在她系着领巾的肩头,青山绿水,共同着她飞扬的眉眼,我蓦地有些恍忽,这场景,真是像极了一幅浓烈的油画。
我愣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屁股就是一墩,脚蹬子俄然嘎巴直响,吓得我赶快伸腿支地,下车一看,内心当时就飞过了一阵靠。
聊了一阵子红云就说让我等她一下跑回了屋,再出来手里就多了一双绣花的鞋垫,“这是我送你的……”
活雷锋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穿戴戎服内里的白衬衫,寸头,皮肤乌黑,一下车他就挽起袖子走到我的自行车旁,哈腰看了一眼,“这不但链子掉了,车胎还爆了。”
我看着他就暴露笑容,也别假客气了,这按完链子推归去也得走个把小时啊,“需求,我车链子掉了!”
“她没在家,我家人少,地里的活就得每天都去干点……”
我陪着笑,“要不说你们是群众后辈兵呢,经心全意为群众办事的。”
实话是,她长得很像我高中时单相思过的初恋,清纯而又活泼。
“不,都雅!上面另有胡蝶呢!”
“我不要了!你都送我香肥皂……”
我支好车,朝着她家屋子里打量了一眼,“你奶奶呢。”
“真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