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刭时一看大急,对我说:“苏苏,你已经承诺我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坐下后,没有像以往那样,先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而是拿出早已经写好的纸,举到妈妈面前,纸上写的是:“妈妈,我要和陆刭时结婚了,时候定在3月18日。”
可现在的我除了让她操心,还没有做过一件让她放心的事,想到这里,看着妈妈头上刺目标白发,我内心更加难过。
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妈妈应当一向是满头青丝,从不会也不能长出白发,青丝又黑又亮,明示着芳华和生机,而白发确切奉告我,我的妈妈老了。
我们三个在一片温馨而欢愉的氛围中吃了晚餐,饭后,妈妈要刷碗,我争着抢着要亲身刷,最后,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刷,是陆刭时霸道的夺过了碗,洗了。
我从没有给妈妈掠过脸,行动很笨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可妈妈倒是一副很享用的模样,一脸幸运的神采,还说:“我的苏苏也长大了,晓得心疼妈妈了。”
我听着妈妈的话,惭愧的几近无地自容,之前的我怕是伤过很多次妈妈的心吧。
或许,在天下的女儿心中,最看不得的就是父母亲的白发。
早晨,陆刭时想让我和他归去,我想陪着妈妈,没有承诺。
等妈妈把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后,我们三人围坐在餐桌前用饭。
陆刭时叹口气,重新抓住我的手,说:“我去劝劝伯母。”他走到房门前,伸手悄悄地敲了两下门,说:“伯母,我是刭时,您能开一下门吗?我想和您好好谈谈。”
陆刭时伸手抚着我的额头,和顺的说:“不要皱眉,我会心疼。”
听着妈妈的声音,我内心很难过,我不想妈妈为我悲伤,可又想去拍戏。
我趴在妈妈怀里,不断的点头,我想要奉告她,我不去拍戏了,我听她的话,好好事情。
妈妈笑了,也说:“既然承诺了人家,就说到做到,不能出尔反尔。”
我想妈妈晓得我是在开打趣,点点头,陆刭时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