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依另一只眼睛里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滴到扶手上,溅起一朵晶莹而又哀伤的小水花,打湿了陆依依生硬的手臂。陆依依的手没有动,倔强的看着陆刭时,仿佛想让陆刭时收回方才的话。
陆依依僵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火线,一言不发。
“没有的话,你从速弄一把,防身用。”
“恩爱狗。”陆依依看看后视镜,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不等陆刭时行动,她先说道,“把挡板放下来,我才不要看你们恩爱。”语气中满满的怨气。
“我晓得。”陆刭时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再摸他的胸口。
枪把上特有的金属的冰寒气味遣散了我内心的一点烦躁,有了这把枪,陆刭时就有了防身的东西,保命的机遇更大一些。
陆刭时这么活力,我肯定此次碰到的事不会小,更加果断了让他把保镳都再走的决计。
我不能肯定王老板会不会把枪用到陆刭时身上,但是,陆刭时有枪的话,对上王老板,胜算会更大。
我心中固然不想让他分开,脸上却挤出一丝笑容,“你走吧,我和依依在这儿就好。”随后我叮咛了司机,去机场。
我点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对陆刭时说:“你把保镳都带走。”
陆依依幽幽叹口气,说,“虎毒不食子,你放心吧。”
他的眼中尽是不舍,我的心中尽是忧愁。可我晓得,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主动提归去的事。
“不可,”陆刭时很活力,“你们知不晓得对方是甚么人?”
“不,万一呢?”陆刭时还是分歧意,“你如何能肯定你爸爸是如何想的?他,”陆刭时停顿了一下,狠狠心,对陆依依说,“你肯定他真的不敢动你吗?”
莫非他真的一点不顾念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了吗?陆依依毕竟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呀?对于这个题目,我没有答案,陆依依没有答案,陆刭时也没有答案。我们和陆觅恒闹翻了,并不晓得他是如何想的。
陆依依以为这些人还是陆觅恒派来的,我也是这么以为。王老板藏得深,临时还没有脱手,陆觅恒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撵走陆刭时。
陆依依睁着双眼,一只眼睛里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另一只眼睛里的眼泪正在堆积。
陆依依和飞翔员正处于热恋中,让她陪着我来拍戏,见不到心上人,还日日看我们秀恩爱,确切有些不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