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那你还喝它!”
“那还不是被你气的,唉――”霍允肆站起家子,从前面将人环住,温声道:“如果早知我们会如许要好,说甚么我都不会采取她的。”
“但是,你不怕她一出府就被杀吗?”
傅青看着她一脸淡然的摸样,心中倒是肝火不竭,夺过匕首,恨恨的道:“我就不信,你还真是个不怕死的。”说着就要刺下去,可就在刀尖挨着胸口的时候却又愣住了“就这么让你死,岂不便宜。”眼睛瞄向桌上的酒杯道:“那是穿肠□□,喝了它不会立即死,但却会很痛苦,药力会一点一点的发作,最后则是肠穿肚烂而死,你敢喝吗?”
怜儿点了点头,拿起床上清算好的承担,头也不回的便往前走,可在跨出府门以后,却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细细的看着,本来她也是舍不得这里的,毕竟这曾是她的家,可惜统统都来不及了。
小丫环憋着嘴,捧着怀里的银子“那好吧,路上谨慎。”
“嗯,现在。”霍允肆说得干脆,不像是气话。
“退下吧。”傅青一面屏退了下人,一面走到了桌前,单手拿起酒壶斟满了桌上的酒杯,待做完手上的事情,才缓缓的道:“匕首在你身边的椅子上,桌上的是毒酒,你想如何死?”
将茶递给霍允肆又道了声“烫”,话刚说完,就听着面前的人‘嘶’的一声,李解忧微皱了下眉头,有些指责道:“方才让你把稳,这就烫着了,都多大的人了,我瞧瞧。”
“只要人返来就好,悬着的心总算是能够放下了。”李解忧端着刚泡好的山茶走了过来,为了傅青跟江离的事情,霍允肆这几日也是操心费心的寝食难安,现在终因而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