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正拿着叉竿在支窗子,就听到霍郑的话,他晓得皇上并没有为这早到的春意欢畅,相反另有着深深的担忧。
丛显帝猛地将手重重拍在了扶手上“这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你们竟然连谁去都还不晓得!我看你这户部侍郎也当到头了!”
余幸低着头,余光瞄向霍郑,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任何镇静,拉开门又悄悄地阖上,走远了御书房他才将头抬了起来,紧紧的攒着拳头,向祈福殿走去。
霍郑没有透暴露高兴的神情,相反倒是一脸的严厉,眉头也皱的老深“朕记得往年这个时候新芽都还没有冒出来。”
“向北齐进贡的事情弄的如何样了?”丛显帝高坐在龙椅之上,眉头微皱,这是他们联婚以来第一次向北齐进贡,以是必必要格外正视。
“是吗?”霍郑的目光里有些闪动“朕看不必然吧,每件事情都有一个定性,一旦突破,那便就是反骨,既是反骨那就不能长留。”
“皇上您瞧,这树枝上的新芽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