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洗刷了一下,我问我妈,‘堂弟’有出过房间吗?
林淑娇的话,我感到认同,却也有些感慨。
但洞有些深,没有绳索,也不成能用抬棺材的绳索把人拉起来,毕竟只是重伤,还没到性命关天的环境下,不会讨个不吉利。
但这件事情,他本身也做不了主,说要跟大伯筹议筹议。
高思德见林淑娇不走,也要留下来,还要开车送我回村,他喝了很多酒,我不敢让他送,就在镇上搭巴士归去了。
林淑娇解释了一下,大抵的意义,就是她在口袋内里盲打发了个信息给大夫,让他帮手说个慌。
我心中有些不好受,却也不好说甚么,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