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顾映寒看了眼仍旧在冒着玫瑰紫色火焰的盗洞,没说话。
这纸人动手清冷。刚一拿捏住的时候,就有丝丝缕缕的阴气环绕在我的指尖,不浓,但是能感受的到,我也没细心看它,在身上摸索着筹办找打火机,谁知就这时我感受手里的纸人仿佛动了动!!
俄然,花木兰的声音在我心间响起:“小天,不要慌,杀气运到指尖,弹压了它!”
那朱砂点上去的大红色的眼睛里披发着一股子说不出去的邪气劲儿,我仅仅扫视了一眼就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因为在那大红色的眼睛上面,我感受仿佛有一束目光正在我我身上游离扫视……
我悄悄倒吸着冷气,四周的阴气愈发的浓厚了,现在呼吸的时候都能很较着瞥见口鼻之间溜出去的白气儿,我估计眼下的这温度最起码都跑到零下十度开外了。眼下我身上但是只穿戴一身春季的单衣,身子已经被冻僵了,牙关一个劲儿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