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女不承诺,我也只好让步,跟从五具活尸前行。
两人的古怪眼神看的我内心发毛,我因而战战兢兢的问看我做甚么?
娘的,一群尸身深更半夜跑到这养尸地来吊颈,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问张莹莹,张莹莹也是一脸茫然,看来她在道术实际方面不是太精通。
“不可。”张莹莹和夏雨菲异口同声的道。
两人几近异口同声的道:“这个身影……有点像你。”
我们一起尾随活尸归去,老太太归去以后,便又躺倒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了去。她还是在吸气,喉咙上阿谁鼓包在被接收完了煞气以后不见了,现在鼓包又在缓缓鼓起。
我们跋山渡水一整日,两女早累坏了,我这么一说,两人便去外屋筹办歇息。
烧毁疆场上堆砌着几座沙山,空中上也铺了一层厚厚的沙子,而最为惹人重视的,便是疆场四周莳植的几棵大松树了。
这让我大感诧异,心道这煞气竟然也有重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