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现在是被我娘冲了身子,铁牛说的话,就是娘说的话。
奶奶的眼瞪得老迈,嘴巴大张,嘴角都扯破了,一截绳索长进嘴角肉里了。
那笑很诡异,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百思不得其解,奶奶这是笑甚么呢?
那破庙厉鬼一向享用雨水,惊骇烛光而不敢伤害我,可这个“鬼婴”却不会惊骇烛光,也不会迷恋雨水。
我的头都快炸了,停下了脚步,我要死这儿了吗?被一只鬼婴给害死?
逃过了大劫大难,最后却死在一个刚出世的鬼婴手中,我不甘心啊。
而在我爬出破庙以后,村里却俄然传来了王屠夫婆娘撕心裂肺的叫声:“是哪个挨千刀的啊,这是要断了我家的活路啊。”
以后,破庙厉鬼再次站起来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