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刚倒是并没有罢休,手臂还在用力,我无法的吐了口气,就在我觉得都没戏的时候,啪嗒一声,耳旁俄然传来一声脆响,钢索回声而断。
对此我倒是同意,在取出那钢索和铁钉的时候,这小乌龟还留了一些血,现在血迹完整干了,仿佛伤口另有愈合的陈迹。
下定决计,接下来便是咬着牙将之拔出来,一团血肉顺着铁钉冲小乌龟的龟壳内带了出来,让我们心中一揪,我们觉得这下子小乌龟垮台了,不过接下来,和先前一样,小乌龟对此仿佛并没有感到委靡,反而精力越来越好了!
方刚闻言,伸手将小乌龟翻过了身,当见到红色的肚腹时,神采跟着也是变得几分丢脸,只听到他痛骂一声,说道:“卧槽,谁特么这么无聊,竟然在小乌龟的身上纹了道印,看来特么还是个道门中人,这小乌龟能和他有甚么深仇大恨,就这么大点儿个头,固然不起眼,但是也是条命呀,这也能下得了手!”
我们别离利用了几张道符,贴在小乌龟的四周,然后我对它施加一个牵引术,而反观方刚,不晓得从那里找来一个钻头站在我身边,固然看着可骇,但是不得不说这东西对于磨壳是绝佳的利器。
铁钉用铁丝缠着,我们先是剪断铁钉两边的铁丝,这铁丝比之先前的钢索要简朴很多,但是铁钉比拟之下就要难拔出来,我们最惊骇的就是将这东西拔出来后,这小乌龟恐怕大出血就完了,毕竟这东西刺入了小乌龟的内脏。
闻言,我点点头,感觉方刚说的也是有些事理。
无法的叹了口气,接着我对着方刚说道:“你再看看这小乌龟的脖子处?”
方刚仿佛发明了我的不对劲,立马走到我身边,开口问道:“陈善,如何了,你没事吧?”
方刚叹了口气,说道:“我都看不下去了,不如如许,归正现在没啥事,我看我们做做功德,把这个铁钉取出来,不然看着挺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