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帅和我对视了一眼,顺手从中间的泥地上找来了一个锤子,砰砰砰的砸开了门,门破开的一刹时便冲了出来。
我赶快长叹了一口气,本来是工头啊,拍了拍胸口,随口瞎编道:“没,那小子偷了我的裤衩,我找他算账呢!”
“砰砰砰,”我一边用力的拧着门把锁,一边推搡着门,这锁如何拧不开?现在我真是使出了满身的力量,可这门仍然关的严严实实,耗尽了我几近统统的力量,汗水湿透了我的满身,我绝望的瘫坐在门前,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纸人,全部屋子充满惶惑不安的氛围,伴跟着阵阵阴风,异化着我的汗水,冰冷入骨。
老子还没说出口,我直接被吓得把刚想说出去的话给硬生生憋了归去,“这,这纸人如何变成闷棒了?”
仿佛我平空飘起来普通,逐步的缺氧使我大脑一片浑沌,整张脸被扩大的血管给撑的仿佛要爆炸普通,渐渐的,我的有些认识恍惚起来,“媳妇,快救我,”我像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在内心几次的反复这句话。
望着这满地的冥币,我赶快推开房门,对着闷棒的宿舍‘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这,这不是昨晚我见到的场景吗?这究竟是咋回事?莫非明天早晨闷棒和我经历了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