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冲破我的心机极限了,我觉得薛小紫最多玩玩异装、龙缚、蜡烛游戏之类,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变态!一群人共同啪啪啪,并且半途还时不时互换工具,这类事就算牲口都做不出来!
路上,我一向在跟薛小紫谈天。这家伙不但脾气张扬放肆,城府也深,不过一番话谈过,她和虞彤的很多秘闻还是被我问了出来。
“草!”我痛苦的叫了一声,想朝她扑畴昔,但猛的一动才发明,腰部以下仍然酸软有力。
奇特的是,薛小紫听我这么骂她,不但没活力,唇角反而绽出一缕对劲的浅笑,“你固然骂吧,等情感安静下来恰好喝汤,我已经告诉虞彤了,不管你情愿不肯意,都必须跟我走!”
这里不但丰年青人,我还看到一个梳大背头的痴肥中年人,他也戴着眼罩,边做边抽雪茄,还用烟灰烫身下的女孩;另有一个长发女人,身上甚么都没穿,两条光溜溜的腿上却套着高帮黑靴子,手里拿根皮鞭,在人群里走,边旁观边骂骂咧咧的抽他们。有人挨了她的打,却仿佛更加镇静,甩着汗珠,弄的更来劲了....
薛小紫镇静的脸都涨红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门里。我面前顿时呈现一幅难以描述的丑恶场景,十几具白花花的果体,有男有女,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以分歧姿式交叠着、撞击着。烟味、酒味和体夜的味道,扑鼻而来。
“你不消硬撑着,”薛小紫用手捻着胸前的长发,淡淡的道:“我们畴前调交的新人,有精力靠近崩溃的,以是你想宣泄就宣泄吧!哭、摔东西,都能够!”
“不!”我红着眼睛吼道:“去你妈的吧!老子现在只想杀了你这个变态!杀了你!”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薛小紫这类人插手的深夜集会,天晓得会是个甚么模样。
回想着这一幕幕,我感到品德已经被完整踩碎了,真想大哭一场!我一个诚恳仁慈的男孩,为甚么要遭受这类非人的虐待!
她将眼罩递给我,“小志,这是我们牢固的集会地点,你是头一回插手这类集会,这个眼罩给你戴,要不然恐怕你会故意机停滞。”
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我感觉一阵晕眩,猛地挣扎起来,却感受身上凉飕飕的。
我强忍着恶心,站直了身子。薛小紫特别纯熟的扯下了我的衣服,本身也脱得精光,拉着我跑进门去,本身趴在一把椅子上,扭头道:“快,先跟老娘做!待会我们再轮番草你!”
遵循导航的唆使开了近一个小时,我带着薛小紫来到了宝鸭南街1134号,这里本来是一栋殖民期间遗留的灰色小别墅,石头制作,位置很偏僻。
蓦地间,我感到一阵刻骨的恶心,他娘的,莫非这群人的集会就是群批?
下了车,薛小紫瞅瞅紧闭的大门,俄然朝我一笑,从提包里取出一把铜钥匙,和一个扮装舞会上用的佐罗眼罩。
薛小紫翻开大门,带我走了出来。我是头一次来这类处所,城堡式的内部空间,白亮的雪球壁灯,都让我感受非常别致。但上了三楼,我看到,正劈面一个大房间内里飘出阵阵烟云,味道特别辛辣,并且另有很多男女淫荡的嬉笑声、嗟叹声。
我疼的直咬牙,暗想,操,到现在还这么疼,幸亏我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然真不晓得本身受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