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身边并无奉侍的丫环,守夜宴上并五小厮,以是,卫衡详细吃了甚么喝了甚么,下人们并无人留意,二夫人听了倒是非常的心惊,失声问道:“莫非是有人下毒?”
周氏听着寒香要灵芝草,便喊了身边的丫环,拿了对牌给她,叮咛道:“去跟库房的婆子说,二爷要用,让她捡最好的过来。”
她探了探卫衡的体暖和鼻息,固然体温仍然很高,但是鼻息却稳了,不似方才那般微小了。
此言一出,屋中的人都是一惊。
寒香听着,晓得卫衡得周氏庇护,这些年也一向跟着二房在外,情分天然非同普通,心中也敬佩周氏为人,周氏能待卫衡如己出,比大夫人陈氏强出百倍了。
寒香点点头说道:“等会药来了,煎了药喂二爷喝下去,就没甚么大碍了。”
二夫人周氏看到寒香来了,冲动的拉着她,吃紧的说着:“孩子,你快去看看,好端端的衡儿他如何就昏倒......”
寒香回身问周二夫人:“二太太,府里可有灵芝草?”
“二太太,您先别急,奴婢去看看二爷的病情。”寒香的话安抚住了周氏的情感,周氏自知失态,羞赧的说着:“你在我就放心了。”
她刚要出去,便又想到没有拿任何东西,归去拿了医药箱,便跟着阿谁丫环去了。
寒香猛地惊醒,听着声音是晴儿的,彻夜前院里在守夜,晴儿在前头服侍,这时候在这里喊着出事了,莫不是老夫人或是老太爷身上又有那里不好了?
等着纸笔拿来后,寒香分开写了两个方剂,写完后递给了二夫人周氏说道:“此为内服,此为外用,内服的很当紧,不管如何也要找到,外用的能够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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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周氏听了寒香说的,见上面本身识得的几味药有荆芥、白芷、蝉妥、甘草、另有金银花,外用的有薄荷和黄柏以及其他的几味草药,都是最常见得,倒也不难找到,便喊了人去抓药,不管如何都要抓返来。
想着这一早晨的事情,也不知是因为找回了姑姑的医药箱,还是为了那人的威胁。
灵芝草分歧于之前她方剂上所写的那些,而是比较宝贵的草药,就是让人去药铺买,都不必然能买到,市道上太多以次充好的宝贵药材了。
抓药就算再快,一来一回也会担搁好久,寒香摸着卫衡的体温还在降低,拧了帕子放在他头上,以后见着卫衡的环境并没有好到那里去,因为金针封着穴位的原因,也没有恶化到那里去。
寒香归去后,明显累了半个早晨了,却如何也睡不着。
周氏在一旁看着寒香受了针,以后似有轻松的神采,便问道:“衡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