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睿深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冷重:“我提示过你了。”
“清楚是甚么?”他嗓音愉悦。
辛清灵瞪大眼睛。难不成,是要她给他做消毒?要脱衣服的那种?就为了脸上蹭脏的一点点灰?
“砰!”
她没来得及尖叫,身子让他推到墙上,冰冷的墙面贴着濡湿的背,面前一暗,男人已俯身,封住了她的声音。
里里外外让人搓了三遍,满身高低洗的白白净净的辛清灵一只脚刚踏出浴室,腿就颤抖,差点跪下。
他面色不善,提示她:“把手放开。”
房门无情地甩上。
爸爸好可骇,好怕怕!
“我说过,我向来不接管打趣。”
辛清灵看着他比十仲春的霜雪更森冷几分的脸,委曲死了:“我就是跟你开个打趣,你这是干吗呀?”
唯有霍锦礼是真真恭维,逗得咯咯笑起来。
“你……!地痞!”
毁天灭地的眼神,胜利把张妈余下的话给吓得吞进肚子里了。
从浴室出来,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霍启睿垂眸,冷冷看了一眼胆敢覆在他手背污灰的爪子,神采完整能够用一个‘万丈冰封’来描述。
“对,对啊。”她心虚。
完了完了,她是不是老虎头上拔须了?
后知后觉要惊骇,她后退一步,“呵呵,霍先生,我就是开个玩……啊!”
“等等等等!”她懵了,手扶着浴缸站稳,“你,你脱衣服做甚么?”
悄悄咬一口,不舍地抿了抿,松开她,“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介怀重新再给你洗一遍。”
她总算是get到目前情势最严峻的环节,又急又羞,跑过来按住他已经解到第三颗纽扣的行动。“我给你消毒,我给你擦脸,你别再脱了!”
管家和张妈表情庞大地对视一眼,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向涓滴不晓得‘死’字如何写的辛蜜斯。
她咬唇,眼睛更红了。
他按住辛清灵的肩,略一用力,扒下她的外套扔开,推着她往里去。
“诶诶诶,霍先生您息怒,管家、张妈,救我……”
辛清灵羞恼地瞪他一眼。
辛清灵笑着笑着,俄然感遭到不对劲,氛围好似凝固了普通,低气压逐步开释,有一道冷厉的目光冰锥地戳到她身上,戳得她越笑越小声,越笑越冷。
含着雾气的眸子水洗过普通,星星点点的情动波纹,霍启睿捏住她的下巴,再度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