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样?”我一针见血的问,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耐烦再去跟他说。
这一刻我甚么也不想,狠狠的吸了两大口烟以后,狂躁跳动的心被我强迫性的压抑了下去。我迈动着有力的步子朝陈旧的老工厂走了出来,它就像是张大了嘴巴想要吞掉我的恶魔,虎视眈眈的瞪着我,仿佛我每上前一步就多了一份凶恶。
他呵呵一笑道:“别找了,你是找不到我的。”
我伸脱手禁止了然哥持续说下去,点头叹道:“这件事不怪你!然哥,让我一小我去吧,赵天羽阿谁王八蛋的手腕你也晓得,如果他晓得你去了,必然会做出甚么过分的事。”
我内心抽搐着,脸上的肌肉的跳动个不断,但是我把这股肝火强压了下去;沉着的说:“好,你想如何玩儿?”
“胡闫仁,你到了对吗?”公然不出我所料,就是赵天羽,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响了起来。但这声音不是在四周响起的,他晓得我来了;还晓得我到了这内里,那申明他必然就在这四周盯着我。我敏捷的昂首搜索,但这萧瑟的处所,哪有甚么人啊。
第二天七点我就解缆了,刚走到旅店门口我就看到了然哥,他带着几个兄弟已经在那儿等待我多时;见我出来,然哥凑上来讲:“闫仁,我们跟你一块去,那家伙的手腕你晓得,他让你一小我去,必然是想要对你做甚么事!”
我尽力的停歇这股热血彭湃的心,咬紧了嘴唇问:“你到底想如何样?”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俄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不出不测就是赵天羽。
见到我尴尬的面庞,相对沉着的然哥瞅着我说:“明天我带着兄弟跟在你身后,闫仁,我也没想到赵天羽这个王八蛋会……”
“没有,我哪能如何样,你的两个好兄弟在我这里,我都好好的接待着呢,我哪不敢做甚么啊!你是晓得的,我这小我吧,知己不错,就喜好和朋友闹着玩儿,就像你们跟我玩儿一样。”他轻描淡写的对我说,那话语太对劲了。
我一夜无眠,两个兄弟在他手里存亡未卜,本身如何能够合得上眼。
“王八蛋!”我从喉咙深处吐出了三个字。
终究我还是来到了烧毁的工厂门口,我走出来的时候,内里一小我也没有;别说航子和硕哥了,就连赵天羽阿谁王八蛋也没在这内里。我顿时内心一凉,难不成这个王八蛋耍我!我扭头扫描着这偌大的工厂,底子就没有人出去过,我低声骂道:“妈的,王八蛋!”
他却不觉得然的说:“别冲动,我让你来这个处所,你不但来了,还一小我来,的却有种。对了,俄然想起了一件事,传闻我在内里是你托人把我放出来的是吗?”
这一刻我就像一只被他握在手里的玩具,他说得没错,我没有挑选。还没等我说话,他就持续用那批示的语气说:“现在你出来看看工厂的左边和右边有铁板房,两个处所,每个处所都有你的一个兄弟。左边是陈硕,右边是罗艺航,这两小我你只能选一个,也就是说,他们两只能活一个,我想看看阿谁兄弟在你心目中的比重比较重。”
“嗯……让我想……”他用心支支吾吾。
然哥一脸自责的看着我还要说甚么,但我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吐出三个字:“信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