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了声,“不凡墨客,您这诗退步了啊!金鱼水中游?多姿多情种?余生……”
我让你帮我追霍柔,也是我的私心,想打仗你……我对霍柔没大感受,完整,是长辈干系,以是,才会给她写些乱八七遭的东西……”
我本能的要别过脸,手推着他,“你……”
“呵呵!”
“……”
“我会想你。”
矫情啊!
我头皮麻着,周身刹时生硬。
庄少非却笑了两声,眼神黯然,“晚了,鱼儿,咱归去吧,别转头你又把你大哥拎出来了。”
“金鱼水中游!”
眼,红了。
我看了眼时候,下午了,没辙,只能先装好两片枫叶,跟在庄少非的身后上车,坐进副驾驶另有些舍不得,“大蒜,下次咱啥时候来啊。”
“……”
庄少非固的我脸很紧,唇死死的贴着我,音是酸涩的,“真的是最后一次,鱼儿……我爱你,我很爱你,很爱……”
我皱了皱眉,“你他妈这是情伤啊!”
庄少非沉了下语气,递过眼罩,“哥们还要再给你个欣喜!大的!你敢不敢看!”
“一时半会儿没机遇了吧。”
庄少非看向我,眼底悄悄,神情,倒是桀骜的,“余生尽等待,我心无痛恨,爱做打油诗,你说压韵不?”
“大的?”
“大蒜啊,你到底如何了?”
我想到温远手背上的三颗香点还会心疼,能做的,就是等他从香港返来,在好好和他谈谈,到当时,他也不是小孩子了。
庄少非打断我,劲劲儿的模样,“夏天到了,我在山野间盼你,春季到了,我在枫叶间念你,夏季到了,我在雪地里想你,一辈子过了,我在来生……等你。”
庄少非弹了弹烟灰,“金小爷啊,你就是一条胡乱游得鱼啊!”
远哥的消逝说是啥意义,我留下了,这事儿就翻篇了?
我愣了愣,扭脸看他笑,:“不凡墨客,您这是来灵感了?”
庄少非还是没说话,我有些急,“你是不耍我呢!”
他俄然有些孩子般的固执,吐出的音节都哑哑酸涩的,“会很想。”
我有些迷惑,几次说这些干啥啊,“我们不会晤不到的,米国我有机遇也要去的啊,再说……”
“别动。”
庄少非关好车门,没急着启动车子,而是抽出支烟在手里把玩儿,心机很重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