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俊一愣,不明白他的意义,因而壮着胆量问了一句,“殿下,恕我痴顽,还望您明示,这话……”
那里听不出宁止这句打趣话里的怨毒,司徒俊慌得赔笑,“殿下,那都是畴昔的事了。我在此替我爹向您赔罪,畴昔他与您的争论,也是他一时胡涂,咽不下那股傲岸气,是他胡涂!您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是此次,您能帮我爹度过难关,我司徒一门唯您马首是瞻,永无贰心!”
轿内,宁止破天荒地笑了,“可巧,我固然在朝堂上冲你爹笑,但暗里里,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小俊啊,我这小我生性爱记仇,你爹三年前气我呕血三日,折寿数年。而你?”宁止眼里有着浓浓的讨厌,“你六岁的时候,将我当作女子,更甚者,还调戏过我。”
看着纠结的司徒俊,宁止戏谑一笑,终是放下了轿帘,唯有冷冷酷淡的声音传出,“起轿,如果迟误了父皇的午宴,有几个脑袋够砍?”
戋戋一个吏部侍郎,正四品,一年的俸禄也不过百十两白银。现在,脱手便是一万两,真是豪阔非常啊。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