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我不记得啊。”
宁止公然是有病吧!司徒俊神采庞大地看着宁止,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宁止咬文嚼字的工夫实在叫人无语,他的逻辑思惟清楚不是正凡人。或者说他有神经病,的确不知所云!
轿内,宁止破天荒地笑了,“可巧,我固然在朝堂上冲你爹笑,但暗里里,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戋戋一个吏部侍郎,正四品,一年的俸禄也不过百十两白银。现在,脱手便是一万两,真是豪阔非常啊。
闻言,司徒俊面如死灰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色,慌得点头,“殿下,这点事理我还是晓得的。”
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司徒俊瞠目结舌,他爹是有气得宁止吐血过,为此还对劲洋洋地夸耀过数次,他天然记得。可他实在记不起来,他甚么时候把宁止当作过女子啊?宁止那么变态,阴阳怪气的,借他十个胆量,他也不敢啊!
望着满头大汗的司徒俊,宁止眼里的波光流转,他笑的邪气。这场戏,唱了这么多年,不过才开端到紧急处罢了,这些年来,获咎过他的人,他一个、一个也不会放过。
“……”
公然,这张脸和他爹司徒井然,是一个模样,让人讨厌的很。宁止目不转睛地看着司徒俊,看得司徒俊直发毛。何出此言?因为你爹是被我匿名告发贪污的啊。因为那些杀手死士,是我拉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