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抽了一口冷气,满脸燥红,不要脸!她再也听不下去,暗骂了几声后,软着双腿颤颤分开。
“那又如何?”云七夜出牌,冲桂圆笑,“想当年,你家七少我一人连闯乾阳十多家赌坊,那银子哟……”
“她房里有男人?”柳思月几近是惊奇了。
云七夜笑,眼里尽是滑头,既然左臂病愈光阴耽误,一个月后又必须分开,那就回对方一些礼品吧。那听墙根的人,听气味应是个少女。宁止犯不着如此,想来应当是柳思月的人。
西房。
“是真的,奴婢听得清清楚楚!”碧桃信誓旦旦地点头。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得如猪。”柳思月哼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我们没瞥见,可并不代表别人没瞥见啊。”
云七夜看动手里的牌,眯眼哼哼,“圆儿啊,不是我说,以我的牌技,如果去内里的赌坊,绝对能够抱得金山满归!”
将统统措置好后,她将左臂谨慎地护在身侧,将熟睡的桂圆唤醒,“圆儿,起来吧。我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吧。”
“就和那男人上床交媾?”柳思月嘲笑,替碧桃说出口。
“这个嘛……”云七夜意味深长,却不接下文,只是直接将桂圆的牌压死,“嘿,赢了!”
“你当各个都和你这么蠢?”柳思月不屑地睨了碧桃一眼,“别急着拍马屁,闲事要紧。”
“有这回事?”桂圆忍不住将云七夜的话打断,更不信了,“我之前如何向来没听你说过?再说,你一向待在府里,那里偶然候出去?”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总得找些乐子,要不然会闷死的。”云七夜笑着说着,率先抓牌。总得再给柳思月些把柄嘛,要不然她怎有冠冕堂皇的来由分开别院?
只是,对于大多数富人贵族而言,牌九这类东西难登风雅之堂,早被归到下九流里去了,是上不了台面的。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贱民莽汉才会玩这类东西。
云七夜笑着点头,“不消了,我不饿。”
“蜜斯,我听的真真儿的!云七夜和那男人,俩人腻腻歪歪的。过了一会儿,云七夜就上床去了,然后他们就……就……”碧桃的脸上一片羞红,“就”了半天,再也说不下去。
桂圆不解,“七少,大早晨玩这个干甚么?”
几枚瓜子入了手中,云七夜非常谦善,“你家七少我自幼谦善,如此小事,如何美意义拿出来讲?”
桂圆忍不住笑,她才不信,“七少你吹牛,之前在府里的时候,我听护院大哥说那种处所鱼龙稠浊,甚么人都有。并且很多人都会出翻戏的,七少能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