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信你。”唐恒拍了拍对方肩膀,“从速让路,如果迟误了老子的差事,哼哼……”
半晌,到了仓曹西库大门。
此时门前的许褚摆出一副熊样,双臂搭在门上,正尽力运转玄气,每积累一分玄气,体型便胀大了一圈。
内里那声音嗤声嘲笑,“前几日库史纳宠,这几日小儿满月,自是都不在库中,你们休要聒噪,趁早走吧。”
少府一方的车夫,是喝彩雀跃,而仓曹一方的吏员则是跳脚痛骂。
许褚的玄天战技“崩劲”,通过力量的积储,颠峰时能够达到最强力量的三倍,只是蓄力的时候很长,不然只是这一招,就能让许褚坐实唐恒麾下第一虎将的职位。
我的妈呀,莫非这仓曹掾真的犯事了?
“有喘气的活人没有,滚出来!少府的爷爷来领设备了!”
当唐恒的大喝声传来之时,许褚早已憋得浑身通红,体型蓦地胀大到两米多高,双臂细弱得几近将衣袖崩裂,扯着脖子吼怒道:“方才好,叱――”
到了那什长跟前,唐恒拍了拍对方脸颊,嘲笑道:“认字吗?”
但比及唐恒当街大喊“仓曹掾造反”,这群兵丁顿时神采大变,面面相觑之下,一时候竟不敢转动分毫。
砰砰砰!
那文书叠得奇妙,笔墨部分辩白不清,但那大印倒是清清楚楚。
仓曹一方的吏员,数量足有七八个,此时人群一分,一个手里还攥着茶壶的官员越众而出,毫有害怕地瞪着许褚。
嗯?看来内里堆积的人数还很多……
不但是他,周遭的兵士也吓得收起兵器,纷繁后退。
如果说这些仓曹吏员对待之前的范正,还只是迟延,那么现在就是明晃晃的针对了。
唐恒昂然向这群兵丁走来,众兵手心冒汗,纷繁后退。
“少府公然都是人才,前有一个书白痴,明天又来一个疯子……”
“认得就好!”唐恒快速收起文书,一指身后的范正,冷喝道:“这就是告密仓曹掾的苦主,这些大车就是来拉证物的。你敢拦我,莫不是他同谋?”
不等唐恒说完,这位什长就扯着嗓子狂喊道:“都死人啊,还不给太尉府的老爷让路……”
唐恒这一脱手,哨岗的几名兵丁哗啦一下,就把唐恒围在了把稳,呛啷啷拔刀亮剑,个个神采不善。
“懂了!”许褚哈哈一笑,昂步走到那朱漆大门之前,举起小锤普通的拳头,砰砰砰,擂鼓普通地拍门。
那什长吓得连连摆手,“小人只是受命行事,绝非同谋啊!”
两边的人马齐声大哗。
哗――
不但是这些兵丁不敢轻举妄动,便是那位倒在地上,满嘴是血,吐出几粒牙齿的什长,也是当场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