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汉这一次会舔着脸的白要粮食,不得不说也是这些年被他皇伯父惯的心大了的原因,以是他早早就建议皇伯父压下了此事,就是想以北汉做筏子,也警一警其他不循分的属国们。
提及来这是宫柘不太对劲的一点,他皇伯父在对待各属国方面实在是太要面子了些,本来应当是各国表示尊敬和臣服的岁贡,却因为他回礼的过于风雅,而变成了各国从大周这里套好处的手腕了。
“大周也年年都是更加的回礼啊。”宫柘的语气还是清冷,但答复的内容却还是毫不客气。
“这……北汉这两年受灾颇巨,国库也实是严峻,并且我们积年的岁贡都未曾有半分懒惰。”福佑听了宫柘毫不包涵的敲打,饶是以她的城府,面上也不免染上两片绯红。
“那依世子看,我们该如何做,贤人才气许我们所求的这些粮食药草呢?”福佑这会儿也不好持续装傻了,干脆直接扣问了宫柘。
“世子殿下,多年不见了。”福佑公主自看到宫柘的那一刻起,心神就被对方紧紧的吸引了,不过她内心一向顾忌着向大周求粮药之事,以是很快的就逼迫本身移开了视野,总算没有暴露太多的马脚来,只是上扬的尾音还是能听出她情感的颠簸。
如果只是涉世未深的浅显闺秀,听了福佑这些话,就是不会全信,也会感觉是真多假少,进而被影响了一些思惟情感吧?
一向用心想当个好观众的姚萱,听到宫柘的发起后不由微微挑起了眉头,然后把她替宫柘吹凉的那杯茶递到了他的面前,以示点赞的意义。
福佑公主卖力的说了半天,却见姚萱还是是淡淡的疏离的姿势,毫无怜悯柔嫩之意,不由悄悄嘲笑一声,心想倒还不算是个蠢的。
“公主。”相较于福佑公主的热忱,宫柘的态度就非常冷酷了,他只是向着对方略点了点头做回礼,然后就走到了姚萱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并且体贴的问道,“午膳用的可还好?如果不顺口,晚些时候我们到内里用。”
看到福佑公主眼神敞亮的盯着门口的模样,姚萱垂眸悄悄的撇了下嘴角,然后又是一派淡然神采的看向了门口,就见她家小男神正大步走了出去。
“祖母说公主此来有事相求,不知所为何事?”宫柘还想一会儿能早点和表妹去逛街呢,以是当下也反面福佑公主虚套,直接问起了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