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的阿谁年青人道:“你们,可认得闲散道长。”
“那是你的仇敌?”
“不错,我们不能再做甚么了,时候仓促,再不归去能够就来不及了。”
“等等,你是说,方清于明这一行是去与金桥帮做买卖?”
“快说快说,讲甚么客气话,再耍嘴皮子我就又要打你了。”
“你如何……王少侠,我说你,唉,不必蹚这趟浑水的!”
小老头笑道:“故交算不上,也算认得罢了,太多年不见,也不晓得还记不记得。”
青袍人脸上有了一丝疑虑,看着孙太忠,问道:“你叫甚么?”
鲁烟求所习,便是天刹剑法,这套剑法,共三十二式,依套路所走,防在前,攻其不备。演变出来,攻防兼备,一旦攻防连络,便能生出剑风,流转不息,锋锐难当又密不通风,立于不败之地。
“别胡话连篇了,孙大哥,你在想些甚么?”
“哼,你想做甚么?”鲁烟求道:“报仇来的吗?”
“飞洛惊鸿!”叶行麦暗自说道:“这是天刹剑法的第二招杀招,想不到师妹学会了。”似又想到甚么,大呼一声:“烟求,停止!”
先是东面,蹿出三个男人,此中两高一矮,居中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穿青色蟒袍,左边的高个玄色劲服,年纪较轻,腰间绑着一根九节鞭;另一个矮个子着黄色苏绣长衬衫,腰间悬着一柄短刀,锈迹班驳,看起来有些年初,和他的年纪一样,这是个小老头。
青年人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道:“如此,就撤吧!”
“甚么,谁要死?”鲁烟求大呼:“你说甚么!”
“呸,真不要脸,我看是冲你来的。”
“应当不是我们碰到的那些人。”孙太忠说道:“既然是追出去,想必道长和鲁前辈他们没有碰到甚么费事,而是循着这个线索去追,找销魂崖地点。”
“对,现在我都想打他一顿。”
“既然要去,为甚么你一小我去?”
“你看他。”鲁烟求道:“他都说了。”
四人一惊,环顾而去,别的三面各有五人,均是短打扮,兵器多是钢刀,磨得锃亮,恰是杀人的刀。
“他们,他们到底是哪儿来的?师哥!”鲁烟求一动不动,神采惨白。
“李老头,你就别多说了,都是要死的人,又何必戏弄人家呢?”
四人坐下,孙太忠又去闭门,神采一凝,嘴唇紧闭,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这可难办,如果长允在可好了,他总想得出体例……”他摸了摸衣角:“与方清他们一起去,就是王少侠情愿,我们也不能丢了颜面,可现在追的话,也是无头的苍蝇。何况看现在的环境,金桥帮在城中必有眼线,我们四人中论技艺,以叶兄最高,却还不如道长一行的长允师姐,论经历,岂能比得上道长和鲁前辈?如果轻举妄动,被他们发明,反而让我们陷于伤害当中。赵兄叫我自行其是,一定是要跟去,为今之计,我们不如就等在堆栈,我和叶兄在这城中刺探动静,若两日再没有道长他们的动静,再设法去闯金桥帮,如何?”
“不错,那是樊甲子的事情,这两人不过算是拿钱办事,替他招揽人罢了。”
孙太忠道:“闲散道长,听着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