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沁点头。
但是最让季安沁赞叹不已的倒是水池边上那一大丛木芙蓉。此不时已入秋,恰是木芙蓉的花期,一丛丛挨着的木芙蓉花开正盛,深红色的花朵明艳而锦簇。此时天气渐晚,暮色四合而落日犹在,寂静的花叶映在碧水之上,余晖洒下,暖色粼粼,波光花影,相映益妍,分外妖娆。
季尽欢毫不在乎道,“有些日子了吧,沁儿自从结婚以后便再没来看望过姑姑,不体味也是普通。”拉过先前共同翻云覆雨的女子,伸手从她背部一起划过腰际中转臀部,调笑道,“沁儿瞧瞧这线条多美,不感觉女子温软芳香比起古板有趣的男人来要诱人多了么?”
季安沁闻言点头,附和志,“的确新奇。”
半个时候过后,季尽欢还未出来见客,而季安沁因为今早天刚亮便陪着南清玦起床了,现又僵坐苦等,已经略有些困乏了。
南清玦也不介怀,收回击指,问道,“可还想看这木芙蓉凌晨和中午的花色?”
“也好。”季安沁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管家先自行去忙吧,不消号召本宫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本宫本身认得路。”
南清玦恍若未闻,还是行动仓促,李明翀干脆三两步跑到她面前,拦住她焦心肠问,“我不是让你等等我么,你做甚么还走这么快?”
“哈哈哈,怕了吧,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说完一跃而上,稳坐在马背上,将季安沁圈在本身怀里,一起疾鞭快马往东郊飞奔而去。
季安沁窝在南清玦话里被一起横抱到府门口,此时黎芦早已备好骏马等待很久。
“妙极,妙极。”季尽欢抚掌笑道,“既如此,也没甚么好懊丧的。山不来就你,你便自去就山吧。”
但是因为被我baby们对此物令人叹为观止的固执打动,我只好将我的节操献给你们了……
遣退管家,季安沁领着湘儿往客房地点的院子走去,谁知刚迈入后堂,便闻声一阵短促的喘气声传来,中间间或异化着年青女子时而昂扬时而低迷的媚叫声。季安沁望着近在天涯的那扇门怔忡在原地,此时门内传出一道低低的女声,短促的腔调异化着另一人的喘气使得季安沁没法听清语句的详细内容,但是她却明白无误地辩白出这是她尽欢姑姑的声音。
季安沁只好难堪地答复,“是我,尽欢姑姑。”
季安沁面红耳赤,对着季尽欢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是安沁不对,尽欢姑姑莫怪。”
季安沁当然也晓得季尽欢的轶事,但是内心对这个分外萧洒不羁的姑姑却分外靠近,总感觉仿佛没有甚么能够束缚得了她。
“哦?”季安沁饶有兴趣地问道,“那表现在那边?”
“喜好么?”
李明翀急仓促跟上南清玦归心似箭的脚步,在她身后大喊,“南清玦,你等等!”
季安沁一怔,蹙眉道,“姑姑,您这是……”
“小姑姑当然年青,您比大皇姐大不了几岁,论年纪实际上不也是沁儿的姐姐么?”
“我盛景佛家文明源远流长,蒙姜国王近年来俄然痴迷佛法,客岁蒙姜使者来访,提出以骏马五百向我朝求取经卷三千,朕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