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缺闻言目光扫视畴昔,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来岁的老头儿,当即一笑,道:“我血口喷人,嘿嘿,试问我等在这里大开杀戒,无人可挡,如果司马文山在这里,他岂能坐视不睬?”说罢,宁无缺目光扫视,只见那虬髯大汉身边又多了几名年长的老者,一个个太阳穴凸起,竟然都是内家工夫修为不俗的真正技击妙手,心中不由微微吃惊,幸亏方才这些人没有一起上,不然他与花间等人就没这么轻易冲到灵堂门口来了。
没有风,但虬髯大汉的身子仍然在僵立了半晌以后一分二位,倒向两旁,肚子内里的肠子以及内脏都散落了一地,令人作呕。
宁无缺单掌再次狂扫而出,此时现在,他已经发明将对方打个半死要远比直接杀掉对方对这些洪门弟子心灵深处带来的发急大很多,以是他多用掌力震飞仇敌而不是用剑直接殛毙,即便用剑,也是将对方制造的缺胳膊断腿儿的,一个个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抱着伤口惨叫,跟着惨叫声越来越多,跟着倒在地上嗟叹的人越来越多,一种无形的惊骇与威慑感化终究覆盖洪门成员的心头,让很多民气里深处开端感到惊骇,眼神中的赤色开端淡化,行动开端踌躇起来。
但是,这些人固然现在站了出来,却没有一小我情愿主动脱手反对宁无缺等人,毕竟他们都不是笨拙之人,都深知宁无缺的身份背景,更晓得宁无缺与司马文山的较量连累甚大,而他们相对宁无缺和司马文山的背景而言的确太强大了,以是谁都不想去获咎。
“噗!”
“噗噗噗……”
宁无缺一马抢先,以无人可挡的气势飞速杀向灵堂核心,那些洪门成员一个个终究被他的残暴与狠辣所震慑,纷繁退向两旁,但是就当宁无缺冲到灵堂内里的时候,那虬髯大汉终究再次呈现,站在他身边的另有四五名中年男人,宁无缺一眼扫去,心中微微心惊,这些人绝对都是练家子,一个个修为不俗,想到洪门除了四大长老和司马文山以外竟然另有这么多短长妙手存在,宁无缺也暗自心怵,幸亏没有与洪门正面比武,不然青龙门战役力虽强,却也不是洪门的敌手!
宁无缺看了说话的几人一眼,嘿然一笑,点头道:“几位前辈说的很有事理,我宁或人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只是现在我的女人让司马文山给抓了,司马文山身为江湖中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竟然都能做出这等事来,我宁或人身为一个长辈,倒也不怕天下人嘲笑,逼不得已才来灵堂抢骨灰,如若几位前辈还感觉宁某做事欺人太过,那宁某也无话可说,总之明天这骨灰我是必然要带走的,还请大师让开!”
“为了一坛子骨灰,值得吗,我只要骨灰,谁也反对不了,再敢禁止,别怪我动手无情!”宁无缺察言观色,适时的吼怒了一声,大步向前,所过之处,三四成洪门成员开端威慑于他的英勇而发展,另有一些退的不及时的,却被他手起剑落的直接砍翻在地。
鲜血从虬髯大汉额头正中间放射而出,当啷声响当中,他手中钢刀一分为二,跌落在地上。
虬髯大汉身后这些人都是司马文山的故交老友,都是真正的江湖中人,此中不乏一些江湖技击门派的掌门人和妙手,宁无缺带着人杀向灵堂的时候,他们远远的看着洪门成员反对宁无缺等人而并没施加援手,但是现在宁无缺等人闯到灵堂内里了,这些人则不能不碍于脸面的站出来,不然他们如何对得起曾经与司马文山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