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
“白洛当然是你的仇敌，你若想复仇，我毫不禁止。但是不要忘了，你还是离火帝国的二皇子，而现在，伯父和何景山大哥已经不在了。”
“随你。”
破裂虚空？
“固然当时候我还被白洛封禁，不知外界产生了甚么。但出来以后，我听闻，在白洛举兵侵犯离火帝国之时，伯父再度冲破，成绩高阶帝皇之位，间隔圣皇也只差一步。”
何牧闻言，心底真是又惊又喜，但更有担忧缠绕心头，没法散开。
何牧的声音仍然冰冷倔强。
白家？
二十二个家属的后事，全数详确的说了一遍。
除了复仇，他身上还负担了太多太多。
何牧不敢妄自猜想，更不敢保持绝对的悲观。
从长计议能够。
何牧咬牙切齿，心境彭湃，却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