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道:“贤弟此番归去又要到东莱肄业,反而是辛苦了。”
卢植皱皱头,望了望窗外,“英儿去看一看,究竟是如何回事?”卢植对坐在堂下听讲的大儿子卢英叮咛道。
“两位豪杰!你们真短长,这老虎你们说打死就真打死了。这但是为我们县除了一个大害呀!也帮了我们的大忙。为了这只老虎,我们但是没少挨县令老爷的板子!”
“就是!就是!两位豪杰应当同我们一起下山去领赏,我们这些人还要感激两位呢?”又有人附合。
“就是,只是这两位豪杰!我们有一个难为之情,这只花斑虎是我们县令老爷通令要打死的,如果不能拿归去销令,难以向县令老爷交帐呀!你看这-----?”
卢英应了一声跑出去,一会儿又跑出去道:“是四周的乡民,说是为您的弟子:公孙瓒、刘备送锦旗来的,说是公孙瓒、刘备前几天为他们打了一只老虎,为民除害,分文赏钱不要,那只虎也留下了,明天特来感激!”
正在山边等待的猎人,见花斑虎倒下了,仓猝跑出来。
三天过后,恰是卢植开堂讲课的时候。
公孙瓒、刘备一听,暗想:“坏了!该不是教员要惩罚本身了。”
但天有不测之风云,刘备、公孙瓒等跟从卢植学习了约莫九个月,庐州传来凶信,民变又起,天子决定再次起用卢植,圣旨到来,卢植不能推让,清算行装,解算学馆筹办启程。
公孙瓒感慨道:“我本是一郡书吏,只是名声不敷,我丈人才保举我来卢教员处学习,原只是想逛逛模样,不料竟能登堂入室,成为卢教员的入室弟子。这已充足了,归去自有安排,不过我还是想驰骋疆场,建功立业来得欢愉。”
随后看向公孙瓒道:“兄长!我们也归去吧!”
公孙瓒大笑道:“好!还是小石弟体味我们,走!归去公孙大哥请你喝酒,可不准推哟!”
课后两人按耐住心中的狂喜,在无数学弟学长的妒忌目光中来找卢植。
“哦!”卢植如有所思,随即又望向台下,大声问道:“你们谁是公孙瓒、刘备?”
刘石松了一口气,道:“我刚才还同这两位说呢!有我大哥、公孙大哥,一只老虎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们还不信呢!”
公孙瓒固然受了一点小伤,见众猎人奖饰,心中高兴,大声道:“我们是洛阳学子,明天有兴出来打猎,打虎除害不过是偶尔赶上,不值一提。这只虎就送给你们拿归去销令吧!至于赏钱就算作各位的辛苦钱了,你们各自分了吧!”
刘备道:“好!到时我们兄弟一同交战疆场,顿时博封侯!疆场上见!”
转眼就是大半年,公孙瓒、刘备、刘石一边读书、习武、打猎,聆听美曲,得意其乐。
刘备接口道:“我这位兄长姓公孙名瓒,是辽西大族,公孙家属的嫡子。本人姓刘名备,汉景帝玄孙,不是太学学子,我们两人加上在山劣等待的那位小弟,都是天子亲封卢博士,卢大人的弟子,现在侯氏山读书,既然我兄长说了将老虎送给你们,就是送给你们了,现在气候晚了,我们也要归去,你们本身清算一下将花斑虎抬归去吧!”
十几位猎人围着公孙、刘备赞美和要求纷呈。
“戋戋一只老虎在我们部下,当然是被我们打死了呀!”公孙瓒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