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回道:“因为南阳缺粮,征召倒是很顺利。四十岁至二十岁的壮卒,已召五千人,十九至十五岁的勇卒已召三千。不过,有很多家庭将十岁至十四岁的少年也送来了。苦苦要求我们收下,只要给一点吃的,甚么都行。这倒叫我们难堪了,不知公子如何措置?”
刘石一怔!回道:“让来人出去发言。”
蒯越一笑道:“主公何必活力?如果那刘石没有两下子,又如何为主公守住荆州的北门。那阎象也是智者,本想安守坚城,等候袁术的救济,不料那小子竟能想出筑城对射,压抑了袁术的守军。再赶上一支刀枪难入的悍卒,也是出乎世人的料想。这群人攻入城中,袁军更是没法抵挡,士气已失,这城天然就失了。不过由此想来,那卢子贡公然带兵有方,刘石在他门下才半年摆布,竟能有如此成绩。也令人赞叹了。”
蒯越身子长坐而起,慢悠悠隧道:“刘石毕竟只是出身商雒一县之地的县令。所得将军一职,不过是前几年此子操纵商雒险隘,阻击袁术占有商雒,董桌担忧商雒被袁术占据,威胁长安,被董桌顺手而赐。既没有拨付粮草,也没有增派一兵一卒,只是答应他招取五千兵马戍守商雒。现在职任安南将军,只是李催看在李儒的面子上锦上添花,算是送给李儒的一小我情。现在进驻南阳的两万人马,绝大部分为乡壮。主公要想将此子赶走,以主公的气力,想来是能够达到的,只是赶走了又如何?袁术那边,主公真想与他翻脸?”
刘石点点头,道:“这荆州这边总算是处理了。想来以刘荆州的清誉,不会暗袭。只是袁术这边这么长时候不见动静,倒是叫人奇特了。以袁术的为人,是毫不会甘心的。必然会抨击。我们要加强对颖川、汝南边面的侦刺。别的这段时候,南阳征召士卒的事情如何?”
蒯越道:“既如此,主公又何必在乎南阳那褴褛之地?南阳之地易攻难守,目前对于荆州来讲不过鸡肋。如果有刘石那小子帮主公镇守,倒也省却了主公的担忧,让主公一门心机放在荆南四郡之地,加快四郡的整合,接收北来的流民,成为主公的大火线。江东现在情势混乱,无人主理,朝庭的旨意不达,主公可用心运营。一旦天下有变,主公可远控交州,东吞江东,坐拥天下三分。然后兵分三路,一起入长安,两路逐鹿中原。局势定也。”
隔汉水与樊城一水相望的襄阳府,荆州牧刘表生着闷气,蔡帽面面相觑,蒯良端庄正坐,不发一语。只要蒯越落拓地坐在那边,仿佛无事普通。刘表看了蒯越一眼,内心来气,忍着气道:“异度对此事有何观点?”
彭脱愤恚隧道:“这南阳本是荆州之地,南阳百姓惨遭饿死,本就是刘荆州的任务。现在说甚么,荆州府库空虚,有力振灾,望主公自救,答应主公去江夏、南郡购粮,不过是担忧主公将刘荆州刻毒之事告之天下,担忧天下百姓说他刘荆州不仁不义罢了。”
刘表点点头,以手抚颌。忽又道:“这刘石都能获得一个安南将军之职事,我们也不能让他压下,得派人去长安向天子问安?此事就由异度去办理。”
刘表一听,心一沉,又道:“刘石向荆州要粮的事怎办?,如果再送一些粮,那不是更滋长了刘石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