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庄老夫人的手,乐道:“你啊你,十几年了性子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可乐。”
庄二爷伸手给李氏作揖行了个礼,道:“见过太夫人。”
林婠脸上皱着眉头,看不出欢畅还是不欢畅,闻言瞪了林嫄一眼,怒道:“你才是没娘疼的孩子。”
庄老夫人摆摆手,道:“好好好。”
庄老夫人道:“一个孩子太少了呀,你让她多生几个,孩子多了才热烈。”
庄二爷在中间面露难堪,对齐氏歉意道:“二夫人不要介怀,姑姑年纪大了,偶然候不免有些胡涂。”
齐氏柔声跟她解释道:“老夫人,宪娘已经嫁人了,孩子都跟元元普通大了。”
庄氏无法道:“喜好穿红衣服,眼角有颗痣的是宪娘,是我的小姑子。”
李氏道:“都是自家人,不消客气。”
庄老夫人看了看李氏那跟十几年前几近没有窜改的脸,道:“江南的水土那里比得上江南养人。”说着扁了扁嘴,语气委曲的道:“明显我比你小上好几岁,现在看着我却比你老多了。”
庄氏先是看了一眼李氏手里牵着的林婠,再从人群里搜刮到林嫤,然后才上前去拜见李氏道:“母亲,儿媳返来了。儿媳不孝,这么多年未曾在母切身边尽孝。”
庄老夫人又“哦”了一声,道:“你小姑子啊。”
李氏赶紧扶起她,道:“快起来快起来,你看你,一返来就磕来磕去的。再说,你在西北照顾好老三和几个孩子就是对我孝敬了。”说着又望向庄老夫人,伸手拉着她的手道:“老mm,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你这个狠心的,一去江南就真的十几年不回都城,莫非是江南的水土比都城养人,让你乐不思蜀。”然后又看向庄老夫人身边的庄二爷,问道:“这位是庄二爷吧?真是一表人才。”
而就在这时,外头丫环笑着跑出去禀报导:“来了,来了,二夫人三夫人她们已经到门口了。”
李氏悄悄推了推身边的小孙女,笑着对她道:“你不是一向念着你母亲吗,现在她返来了,快,到你母切身边去。”
庄老夫人道:“嫁人了啊,嫁人了好。嫁到那里去了?孩子生了几个,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齐氏到底是有些世家的涵养,并未活力,出言改正庄老夫人道:“老夫人,我不是窦氏,我是齐氏。”
说着看了看庄老夫人已经有了银丝的头发和脸上的皱纹,她比当年分开都城的时候的确老了很多,反倒真的不如她,因着后代孝敬,又有孙子孙女承欢膝下,表情开阔了人也显得年青起来。
李氏的说多少有些暗喻农户没有好好照顾她的意义了。庄二爷听着有些难堪的勾了勾本身的鼻子,有些忸捏的垂下头来,瞧瞧望了一眼庄氏。
庄老夫人还在嘀囔着问庄氏道:“线娘,你眼角有颗痣的小姑子去那里了,我仿佛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中间的李氏、齐氏等人看着她们母女相拥,母女两个一起痛哭,则是又打动又欣喜起来。林嫤也是,终究放下了心来。
齐氏走到庄老夫人中间,和庄氏一起扶着庄老夫人往福宁堂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