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道:“行行行,你爱说就说吧。”
林婠却嘟囔了一句甚么,并不上前,反而躲到了李氏身后去了。等躲出来了以后,却又猎奇,忍不住伸出头来看庄氏。
庄氏对庄老夫人非常无可何如,又见她提起了林宪勾起了齐氏的感慨,不由禁止她道:“娘,您也太多话了,您说得不累啊。”
李氏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庄老夫人的手,乐道:“你啊你,十几年了性子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可乐。”
庄氏内心刺痛,忍不住泪光盈盈,摇着头道:“不怪幼玉,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
李氏也在林嫄脑袋上小扣了一下,道:“去去,别欺负你mm,说话也不经脑筋。”说着又安抚林婠道:“我们幼玉不要跟姐姐普通见地,幼玉甚么时候没娘疼了,幼玉永久都有娘疼,不但有娘疼,另有爹爹疼,祖母疼,姐姐疼,哥哥们疼······”
庄老夫人又“哦”了一声,道:“你小姑子啊。”
说着上前走了几步,将女儿抱了起来,道:“幼玉,娘的幼玉都长这么大了。”
齐氏持续道:“嫁到了宫里,只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儿。”
庄氏先是看了一眼李氏手里牵着的林婠,再从人群里搜刮到林嫤,然后才上前去拜见李氏道:“母亲,儿媳返来了。儿媳不孝,这么多年未曾在母切身边尽孝。”
庄老夫人瞪着她道:“如何,你嫌弃我呀。我就晓得生个女儿还不如生个叉烧包,现在就敢对我不孝了。”
齐氏柔声跟她解释道:“老夫人,宪娘已经嫁人了,孩子都跟元元普通大了。”
庄氏和齐氏对视一眼,庄氏面露无法,齐氏则只是笑笑。
李氏赶紧扶起她,道:“快起来快起来,你看你,一返来就磕来磕去的。再说,你在西北照顾好老三和几个孩子就是对我孝敬了。”说着又望向庄老夫人,伸手拉着她的手道:“老mm,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你这个狠心的,一去江南就真的十几年不回都城,莫非是江南的水土比都城养人,让你乐不思蜀。”然后又看向庄老夫人身边的庄二爷,问道:“这位是庄二爷吧?真是一表人才。”
庄老夫人道:“嫁人了啊,嫁人了好。嫁到那里去了?孩子生了几个,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庄氏等人到了福宁堂的时候,李氏、林嫤、林婠,包含大房的窦氏母女、二房的两位少奶奶,并林嫤庶出的兄姐林承刚和林婼都已经在堂屋等着了。
而就在这时,外头丫环笑着跑出去禀报导:“来了,来了,二夫人三夫人她们已经到门口了。”
说着牵着她出了堂屋,刚走到门口来,便见到了扶着庄老夫人一起出去的庄氏齐氏另有庄二爷。
齐氏叹着气摇了点头,此人都已经去了阎王处,那里还能多生几个。
庄老夫人“哦”了一声:“我记起来来了,就是阿谁喜好穿红衣服,眼角有颗痣的阿谁是不是?”
庄氏只好出言跟她解释道:“齐氏是我的二嫂,您忘了,之前的时候二嫂还跟您学过刺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