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嫤扁了扁嘴,故作委曲道:“那也是因为您的爱妃差点将臣妾这个皇后的脸皮给扒了,可不是臣妾先做的这个恶人。”
林嫤悄悄摇了摇他的手臂,半是撒娇半是不满的道:“看皇上说的,臣妾是老虎,能将她们吃了不成。”
李氏也是眼含笑意,温声道:“那日您母亲大喜大悲,有些动了胎气,加上她年纪也有些大了,太医的意义是这几日最好不要下床。以是臣妇做主,本日就没有让她来见娘娘,等他日她的胎相稳了,再让她来见娘娘。”
天子的话起码有一点是好的,除了不能伤及贵妃等人的性命,他在后宫给了她很大的权,大到充足她发挥本身,然后敏捷的站稳脚根。
天子走进长坤宫的殿门,看着盘腿坐在榻上,正低头当真在一本册子上勾勾画画的林嫤,摆手表示了一下正筹办屈膝给他施礼的宫人,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
林嫤靠在他的手臂,不再说话,内心细心机考着本身能对这些宫妃做到的底线。
脾气简朴的人也就在台面上小打小闹一下,想让她做多大的好事也没那本领。如许的人看着桀骜不驯但实在是最好管束的。当年在王府时,吴家想要送进王府的是别的一个女人,但他回绝了结另选了贵妃。
到了第二日,林家的家眷进宫。
齐氏道:“就在娘娘大婚的那一日。三弟妹见娘娘出阁,欢乐得哭得一时岔过气去,找了太医来看,才发明已经有了两个月的喜脉。”
来的是林英、齐氏和李氏,令林嫤有些绝望的是庄氏却没有出去,这又让林嫤有些担忧母亲是否出了甚么事,若不然如许的日子庄氏不会不来。
林嫤没有半点心机,笑眯眯的抬头看着他,道:“皇上贤明。”
而齐氏约莫早就明白林嫤会担忧庄氏,磕过甚坐下以后,就笑着跟林嫤道:“本日可有件丧事要报给娘娘听。”
实在贵妃并没有多深的城府,真正心机庞大的是吴家。
天子低头看了她一眼,一语点破她的心机:“你这是想在朕这里要一把尚方宝剑呐。”
林嫤得寸进尺的问道:“那皇上所谓‘特别’的底线在那里?臣妾如果对贵妃或其他宫妃再狠一点呢?”
天子叹了一口气,拿了她的手握在手里,悄悄捏了捏,然后眼睛有些入迷的道:“贵妃这两年确切不循分了些,也是她的性子使然。之前你姑姑在时,还能对她管束一二,你姑姑去后,她在后宫一人独大,更加将这后宫折腾得没了端方。”
天子又问道:“你娘家明日有甚么人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