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嫤想了一下,然后问道:“请清河王妃来你感觉如何?”
胡淑妃听着欢畅起来,赶紧对林嫤道:“都是皇上的信重,父亲是皇上的臣子,自当尽忠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嫤喝了一口茶,没有再说甚么。
但令太子妃不安的,是天子对六皇子的态度。朱砂笔是多首要的东西,六皇子想要玩,皇上说给六皇子就给六皇子玩了。
她感觉太子有些不识好歹,莫非她不是为了他好吗?她不是为了延庆宫吗?莫非真的要比及皇上生了易储之心以后再来悔怨。
至公主长这么大,也只要林婠这一个交心的朋友,欢畅起来,对林嫤道:“那母后明日将幼玉接进宫来,儿臣亲身跟她说去。等过两个月幼玉及笄的时候,儿臣也去给她做赞者。”
太子妃听着有些睁大了眼睛,吸了一口气。
林嫤没有说甚么,转而叮咛穆清道:“你去叮咛慕枝一样,让她明日去一趟武国公府,将幼玉接进宫来。”想了想,又道:“将承鸿也一起接出去。”(未完待续。)
胡淑妃笑着道:“娘娘的面子大,臣妾想让娘娘给臣妾拿个主张。”
胡淑妃又陪着林嫤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告别分开长坤宫了,走得时候,连脚步都有些像是在飘起来。
太子妃听着倒是欢畅起来,看来朱砂笔的事跟惠王脱不了干系。皇上禁了惠王上朝的资格,不准惠王议政,太子倒是因祸得福。
太子妃看着太子出去,内心有些恼意,等太子走后,便坐在椅子上有些生闷气。
皇上对长坤宫过分信赖了,这对太子来讲并不是甚么功德。
她本来是想请延王妃或者恒王妃的,但既然皇后提出清河王妃,胡淑妃感觉这小我选也好,并且清河王妃的资辈也老。
林嫤道:“皇上是不会虐待忠臣的,胡大人忠心,皇上内心都会记得。”
林嫤用帕子擦了擦鼻子,然后摆了摆手,道:“没事!”说完看向胡淑妃身边的至公主,笑道:“本宫都差点健忘了,我们至公主也是个大女人了,下个月就要及笄了。”
少年时候的友情老是最纯最纯的,恨不能本身统统首要的时候都跟对方分享。林嫤看着她们,倒是有些想起了本身和嫄娘小的时候。
胡淑妃也笑起来,扭着头和顺的看了至公主一眼,然后持续对林嫤道:“琉儿与婠玉向来要好,琉儿昨日跟臣妾说,她的及笄礼想请婠玉来做她的赞者,不晓得行不可。”
太子妃抬开端来看着她。
林嫤道:“到时候至公主的及笄礼就在长坤宫办吧,这里的园地大。到时候你想请些谁过来,写个票据给本宫。”
太子妃当然晓得这是别人的诡计。
为官为官,最大的抱负不就是封侯拜相,入阁是统统文官最高的目标。
前段时候因为四皇子的事,胡淑妃有好一段时候都是闷闷不乐,与四皇子重归于好的时候,毕竟之前还是留下点嫌隙,仍还需求时候垂垂淡忘和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