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仓促忙忙跑到后厨,一个高高胖胖的厨师一把拦住了我,“小伙子,后堂但是闲人免进的。”
我向前迈出一步,再次举起右手,鬼婴脸上闪现出深深的惊骇之色,嘴里叽里呱啦的大喊着。“到现在还敢废话,真是不知死活!”我对准他剩下的半个脑袋就要砍去。“他说他投降了,让你饶他一命。”马汉民俄然喊了一声。
“你甚么时候学的这个啊?”我猎奇地问。
“这心可够黑的啊,那就没人给你们送菜?”我趁机问道。
“哪有人送啊,都是我们几个一大早骑三轮车去进的。”大厨说完把碗递给我,“快去吧,现在这明星脾气可都大着呢。”
“他仿佛就说了两个字:送菜。”马汉民回想道。
大厨没理我,把钱举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塞进了裤子口袋,这才喜笑容开地说:“就这点小事儿啊,哪儿还用兄弟你脱手?你坐着等就行,我来注就行了。”说完,高欢畅兴地回身去了灶台。“记得打两个荷包蛋啊。”我喊了一声,大厨摆了摆手,表示晓得了。
“嗨,我当你干什呢。”大厨不觉得然地说:“兄弟,听哥哥一句劝,真想吃黄瓜去街劈面的超市买,我们这儿的菜那都是三四天前剩下的了。”
鬼婴吃了这一下,身上方才吸来的鬼气呲呲地顺着开了瓢的脑袋往外冒,马汉民张着大嘴冒死地吸,不晓得为甚么看着他这个模样我竟然想到了“瘾君子”这个词儿。
“送菜?坏了,这幕后的混蛋该不会在旅店的菜里脱手脚吧!”我大吃一惊,叮咛马汉民:“我去后堂看看,你的女神就交给你庇护了。”
手掌劈到鬼婴脑袋上的时候,收回了一道活动的银光,在银光的晖映下,我感受仿佛劈豆腐普通,等闲就削去了他大半个脑袋。没想到这家伙生命力如此固执,顶着半个脑袋就朝我扑了过来。这哪儿能惯着他啊,我对准他伸开的嘴就是一拳,“砰”的一声响,这家伙的牙齿飞的满屋子都是。
正胡思乱想着呢,大厨端着一碗加了荷包蛋的汤圆走过来了,“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在这儿翻甚么呢?”
“会不会另有甚么别的处统统人送菜?”马汉民皱着眉头问道。
两个鬼东西又是一阵叽叽喳喳,就见鬼婴沉着个脸想了半天,才张嘴跟马汉民说了起来。真是个贱骨头,非得我逼着才肯招。一想到顿时就能告终这事儿了,我内心一阵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