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不如如许吧,作为回报就让我把你吃掉吧。”说着老虎头猛地伸开大嘴,舌头伸出一米多长,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子我就喘不过气了。我用力朝朱雀使眼神,这家伙仿佛压根看不到我的处境,只顾着跟泥鳅说话。奶奶的,转头必然把这只鹌鹑腌了吃。
于德芳瞪着一双血眼,全部脸都扭在了一起,嘴唇向上翻着,暴露了惨白的牙齿。在他身后朱雀正跟一只脸长得像泥鳅一样的怪物缠斗在一起。那泥鳅怪嘴一张,一股水流喷了出来,碰到朱雀的身上,“嗤啦”一声冒起了白雾,豪情这雾气就是这么来的啊。
老虎头见一击不中,身子俄然颤抖起来。这下轮到我迷惑儿了,不就是没打着我嘛,至于气成这个模样?还没等我回过神儿来,就闻声一阵“噼啪噼啪”的声响,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裂成了碎片。
“不消腾飞了。”我斜靠着舱门说道。此中一个扭头看了我一眼,等他瞥见倒在地上的印空,脸上立马透暴露一股轻松的神采,用力拍了拍中间阿谁还在忙活的小伙子,“行啦,咱得救了!”
可细心一察看我就发明题目了,阿谁泥鳅固然一向很被动,是不是被朱雀啄上一口,挠上一爪子甚么的,可朱雀真正短长的真火却对他没半点儿感化。反观朱雀,每被泥鳅的水溅上一次,身上的火焰就暗淡一分,我一拍脑袋,水克火啊,老祖宗不是早就有定论了嘛。
看着他像蛇一样吐出来的蛇头,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于德芳这小子八成是让这个妖怪夺舍了。“说吧,我该如何感激你呢?”老虎头四下打量了我一圈问道。
坏了,该不会把这小子弄死了吧?虽说正邪不两立,可长这么大我还没杀过人啊,再说了,万一这家伙挂了等会儿差人来了我如何解释?我说我是替天行道估计他们不能信吧?一边胡思乱想着我一边把手伸到了他的鼻子上试了试。这一试,我内心完整凉了,这小子没气儿了!
公然不出我所料,于德芳这把不晓得从那里来的木剑刚一碰上我的手掌就被正炎劲狠狠地缠住了,我右手一扭,木剑“啪”的一声从中间断开了。
“不好。”我内心暗叫一声,双手冒死挥出,体内的正气喷涌而出直冲着老虎头飞了畴昔。
“快跑,我撑不了多久!”朱雀猛地朝我喊道。不像啊,你看看,一会儿张口喷火,一会儿拿翅膀扇,小家伙不是一向压着泥鳅打呢嘛。
我一发狠,也顾不得这怪物甚么来头了,伸出右手狠狠劈在了他的舌头上,“嗤啦”一声,舌头被我从中间砍断了。老虎头神采一变,收回一声痛呼,竟然从两个大鼻孔里射出了一股雷电,我仓猝低头,那股雷电噼里啪啦地从我头顶飞了畴昔,在我身后的机身上留下了一片焦黑。
我回身返回机舱,先看了看大青山,这妖怪的体质就是比人强,胸口那么大个洞穴竟然还能喘气。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如何把这个阴阳和合阵给破了,我在机舱里四周找了一圈儿也没发明甚么用来布阵的法器,我俄然想起来当时在商务楼瞥见这帮家伙在机翼底下鼓捣呢,难不成这阵法安插在飞机内里?
我跨过印空的身材敲了敲驾驶舱的门,内里传来一阵颤抖的声音:“大哥,我顿时就腾飞,行吗?”推开门,两个飞翔员满头大汗噼里啪啦地操纵着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