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麟拿起圆珠笔,皱了皱眉头说:“这笔可真丢脸,写起来也不得劲啊。”说归说,他还是飞龙走凤地写了起来,“用茯苓30克、白术15克、干姜2克、红枣30克、鸡内金10克、炒山查10克共为细粉,面粉250克,发酵后,放入药粉和匀,再加适当菜油、食盐烙成饼,八成熟时取出,切成棋子大的方块,再放在锅上渐渐烘干便可。”
“这些都好说,关头是棋子太大了啊。”方宏伟一听有点儿难堪了。
“是啊,清末神医马希麟,身后被封为医仙。”我对劲洋洋地说道。
听了这话,马希麟脖子上青筋暴怒,“医者父母心,你们这是喝病人的血,要遭报应的!”
“哦,老夫医糊口人无数,倒是记不住了。”马希麟云淡民风地说道。
“王八蛋,你说甚么?”张主任举起拳头冲我挥了过来。我向前一个跨步,一只手架住他的拳头,一只手狠狠朝他脸上甩起了巴掌,“我让你CT,我让你核磁共振,我让你开高价药!”
女交警听了我这话嘴都合不拢了,哈哈,小样被震住了吧?我对劲地笑了笑。
“感谢了啊。”我满怀感激地对女交警说道,固然她前面对我是卤莽了一些,可这不是还替我免了一顿暴揍嘛。
奇特,如何老半天还没比及棍子落下来啊?我悄悄昂首看了一眼,女交警正英姿飒爽地站在我前面,方宏伟无法地站在中间直点头。几个大夫瞥见差人来了,嘀嘀咕咕筹议了几句,回身扶着还在大喊小叫的张主任归去了。
“可我现在只规复了一成法力啊。”看不出来这马希麟也有促狭的一面啊。眼看着方宏伟脸塌下去了,马希麟这才笑呵呵地说:“不过我倒是有个方剂,就是见效慢了点儿,我给你写下来吧。”
我正筹办拉着马希麟走呢,就闻声病院里传来了一阵喧华声,刚才逃脱的那几个大夫领着四五个保安举着警棍、盾牌跑了出来。我一见势头不妙,从速推了马希麟一把,这家伙踉踉跄跄地跑到了车边。我一看来不及了一咬牙抱着头就蹲在了地上,这帮大夫想来不会动手太黑吧?
“你的脾气不太好。”马希麟看了看方宏伟的脸当真的说。
“是啊,比来一段时候让那些不晓得从哪儿冒出来的妖妖怪怪整得够呛。”方宏伟叹了一声气,“不免火气大了一些,明天早晨还跟老婆吵了一架,明天早晨能不能在床上睡都不晓得呢,头疼啊。”
“那都是谬赞,愧不敢当。话说你见过老夫?”马希麟嘴上挺谦善的,但他合不拢的嘴角已经深深出售了他。
“哎呀呀,那就费事医仙现在就给我治治吧。”方宏伟满脸堆笑说道。
“他?”方宏伟一冲动,扭过甚来盯着马希麟看了起来,成果脚下一不留意,直接踩死了刹车,车子收回“突突”两声熄火了。
“你们三个不是筹议好了玩我呢吧?”方宏伟有些沉不住气了,就这憬悟也能搞灵异事情?我思疑这家伙绝对是塞了黑钱才上来的。
“你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治病?”女交警听了半天不对劲地说,“走,跟我归去,你这属于伤害驾驶,等着刑拘吧。”
“是围棋不是象棋!”这榆木脑袋,我都明白了他还晕乎着呢。
“不准动!不准碰车钥匙。”女交警拔出腰里的电警棍冲着我和方宏伟,“你们是哪个病院逃出来的?二院吗?”二院是我们这儿的精力病病院,得,这丫头把我们当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