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看来你是不记得你脸上的那道疤是如何来的了?”青狼冷哼了两声。
“哎,你们三个,从速站起来!”山鸡精把我们从地上拉扯起来,说道:“我们老迈最讨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你们把稳点。”
可惜的是“猪八戒”仿佛被刀疤脸那一眼吓着了,跺了一下脚,回身又从原路返回了。刀疤脸大声笑了几句,持续向我们走来。
“那不就结了。”我那脚在地上画着圈“我担忧的是万一你们老迈不来了,这一早晨把我们扔在屋内里非得冻死不成。”
绿皮妖怪闻声我说的话,凑了过来:“放心吧,我可没他那么过火。物竞天择嘛,都按他阿谁说法耗子如果成了精那猫不是都得死光光啊。”
“你说的太对了。对了,我小时候就干过这事儿,你看我和那小孩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我站起来把脸凑到他跟前。
“叫我赤狐就行了。”孙天宏淡淡地说。
我抱着头蹲在屋子门口,仿佛又回到了十七岁打斗被叫到派出所的那一年。“呦呵,又有人送过来了?”刚蹲下,屋子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秃顶长脖子妖怪出门瞥见我们,细心地高低打量一番,冲屋里喊道:“哥几个都来看看啊,明天又有收成了。”他这一嗓子喊完,屋子里又跑出来俩妖怪,一个绿皮肤的家伙蹦蹦跳跳到我跟前,用手在我头上拨了拨,说:“这家伙看起来身材有点儿虚啊,阿谁瘦子看起来倒是挺结实。”
“还是您明白事理。”二胖从速拥戴道。绿皮妖怪摆了摆手,“当年我被人抓住的时候还小,厥后一个小孩子从菜估客手里买了我,又把我放回了水池。实在人和妖怪一样,有好有坏。”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你们老迈不会不来了吧?”我有点担忧地问。
“今后还要仰仗赤狐大哥呢。您叫我小鸡就行。我是山鸡精。那我们这就走吧,估摸着老迈一会儿就该来了。”羽毛怪点头哈腰。怪不得我总感觉这家伙有点儿怕孙天宏呢,本来是只鸡啊。
“那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绿皮妖怪白了我一眼,回身走了。我嘲笑着对二胖他们说:“真的,我确切干过。”几小我都不理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