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这小王八冒充您呢。”我的话刚落,只见阴阳镜里一条黑黝黝的铁链“刷”地飞了出来,刚才还牛B哄哄的“白无常”刹时被捆成了粽子。“孙子,敢冒充爷爷恐吓人,胆儿够肥的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后半夜的事奉告了二胖他们,几小我一听不干了,非要去法师协会讨个说法。方小雅带着我们打了辆车:“徒弟,去市宗教办理局。”靠,是当局机构啊,这还讨甚么说法?人家不给你定个聚众肇事,打击国度构造就算你交运了。方小雅明白我在想甚么,悄悄说:“在办理局前面的巷子里。”我这才放了心。
“我乃地府仙君白无常,特来抓你,快快束手就擒。”那鬼趾高气昂地说。
“滚蛋吧。”归正这鬼看起来也确切没甚么害人之心,我也不想和张啸天结下死仇。那鬼正要从窗户往外爬,我跟他说:“你等等。”那鬼无法地看着我问道:“你另有甚么事?”“你还是走门吧,这窗户再这么折腾就不能要了。”
我顿时发了愣,这是哪跟哪啊。见我发楞,“白无常”幽幽地飘了过来,手里的哭丧棒眼看就要落下来。
“晓得啊,没看我穿成如许,实在就是想恐吓恐吓你们。真害人我们也不敢啊。”那鬼一脸的委曲。
“没有啊,这是我也挺迷惑的。”
“白爷,您给阐发阐发啊。”我把几件事情一股脑奉告了白无常。
吓人就不算害人了吗?这是甚么逻辑?夏侯杰不就是被张飞吓死的吗?《半夜凶铃》首映的时候不也吓死了8小我吗?往近了说,伟哥我小时候偷看女澡堂子,被人发明,那也是差点吓死呢。
仓促吃了早点,我们三个打车到了家惠超市,孙老板把事情详细地奉告了我们。
还是气力不济啊,占着理都没地儿说。“要不咱早晨砸他家玻璃去?”二胖小声问我。我白了他一眼,咱是那种小地痞吗?砸玻璃还不如给他家门上泼一塑料袋屎呢。
“那可真是感谢白爷了,对了,您这还缺些甚么吗?”我一听白无常承诺了,从速凑趣地问。
那鬼昂首向阴阳镜一看,顿时傻了,连声高喊:“白爷饶命,白爷饶命。”
从孙老板手里拿到了老张和老赵的联络体例,我们三个一筹议,先去老张家看看吧,毕竟小孩子如果中了邪还是挺伤身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