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仿佛在哪儿见过?”魑魅踌躇地问。
“就是诸君,诸位的意义。”我耐烦地解释道。
我想想也是啊,散了这帮鬼的法力,又帮他们做了肉身出来。众鬼欢乐的不得了,你摸摸头,他摸摸脸,发簪鬼感慨道:“还是做人好啊。”
一阵折腾,岩浆变回了海水,木桩变回了果树,那些乌鸦又重新规复了海鸥的身份,欢畅地向着大海飞去。
“哦,那就算了吧,今后有机遇再奉告你好了。”老头背动手就要走。
“要不我给你们送地府去?”我美意问。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了,一个住在我脑筋里的家伙竟然跟我讲起科学来了!
“伟哥,您看能不能把我这半张脸补上?”我一扭头,张鹤龄满脸堆笑地对我说道。
“嗨,你早说嘛,害我华侈这么长时候。我还当是甚么新官职呢。”郭红进说完就走了。
一个还带着发簪的鬼解释道:“我们这些年跟着他好事做尽了,去了地府也是个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命,还不如也呆在这呢。”
老头看着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模样,强忍着笑问道:“你真的对这里的统统都不猎奇?”
老头白了我一眼,说:“能量守恒定律学过吗?”
我看着不幸兮兮的魑魅说道:“行了,那你就在这呆一辈子吧。”我对着魑魅挥了挥手,他浑身的黑气消逝的一丝不剩,跟着黑气的消逝,他的身材也变得肥大起来,目测绝对不超越五十公斤。“就你如许的就算出去了,我不消神通也能打俩,还不吃力。”我对劲地说道。
“装啊,接着装啊。你小子不是挺淡定的吗?”老头给了我一个白眼。
众鬼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为甚么啊?”我猎奇地问。
“你要脸有效吗?”我瞪了他一眼。张鹤龄讪讪地低下了头。
“这岛仿佛比之前大多了啊。”我扭头问老头。“他们的法力可都让你的识海接收了,你说呢。”老头指了指魑魅。
“他就是魑魅,不是我变出来的!”我指着魑魅说“这家伙想吞了我的灵魂本身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