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扬放下空酒瓶,仍然沿着阳台萧洒消逝,全部行动洁净利落,一点过渡都没有,看得我们都有点懵逼。
惊了,这年初连做贼的都那么有钱了吗?
不愧是北方军,还真是够实在的,固然我们感觉我们这些循分守己,或者说比较循分守己的小市民不太能够会和这些烂事挂上干系,但是略微会商一番还是接管了,毕竟之前我们差点一鱼雷把伊万诺夫大将送进海里喂鱼,如何着都有点心虚,并且在北方期间毕竟他白叟家也待我们不薄,军功名誉一分都没有少我们的。
我们两个驱动机甲靠上去,这老爷子竟然仿佛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两个打了个手势,同时举起机器手,伸出食指,往老爷子的屁股上就是一捅。